好话。
岳武彰此刻也是无奈,看了看身后的寒门太学生,又看看无定河水,那水势并不十分湍急。
李渔此刻却出言讥讽:
“这个岳太学生,我劝你不要做他想,刚才那屠元让乃是一身轻功绝顶,已然到了一苇渡江的境界,你这两下子却是过不去的。”
随即摇头得意道:
“这无定河出了名的鹅毛飘不起,芦花定低沉,你可不要因小失大。”
说罢,拿起岸边一尾柳絮,扔进无定河,果然瞬间沉底不见。
那些贵族太学生要么拿出身边的家族宝物作为抵押,要么干脆直接打了欠条,盖了家族的画押,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李渔嘿嘿笑道:
“还得亏先前那个傻小子让我吞吃了脑髓,此刻我老人家特别得意,故而让你等先行赊账,否则......”
那一双肿鱼泡似的眼睛盯着众人,众位举子被吓的一激灵,仿佛李渔瞬间就能撬开他们的脑子。
寒门太学生确是没有钱,一个个苦着脸,想要央求岳武彰,但是看见李渔的脸色,又是有些不敢。
岳武彰大手一挥:
“罢了,这仙不修也罢,我自回天门,让诸位神将来讨个公道。”
李渔冷笑一声:
“只管个人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那天门虽然神奥,料想不会因为你这区区小事就来和太白宗闹生分吧。”
他这一说,却是点中了要害,岳武彰自己不过天门的记名弟子,如何能央求到大能,自己不由得也一时窘迫。
正在僵持之时,却听得一个豪迈的声音:
“老儿,洒家要过河!”
一个高大的身形,骑跨着葱白大叫驴,慢悠悠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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