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老,下有小的打杂跟班,无论什么事情,我们这下人可是做不得主呀。您老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您老,您找谁去呀,还望放过小的一马。”
那九尺恶汉却不理会,狞笑一声,单手食指用力,“噗嗤”一下,大汉食指深深扎进了二赖子的心房,顺势扩大战果,慢慢往前一探手,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挖了出来。
这一下子仿佛缓慢受刑,二赖子周身痛苦难当,想要叫嚷却瞬间被恶汉摘了下巴。
随后,只见胸口之处一股子一股子往上蹿血,片刻之后,脸色蜡黄,缓慢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四名家丁一看,哪里还有心思推车送人,“妈呀”一声,四散奔逃。
奈何养蜂胡同狭窄,这一下子四个人径自相互推搡奔命,速度又慢了几分,不由得相互踩踏,生怕后面这个杀人的爷爷追上自己。
那大汉冷笑一声:“跑?咱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跑了,洒家日后还如何能领千军万马。”
他也不亲自去追,眼见四人要跑出巷子口,九尺大汉立了个马步,右手钵盂大小的拳头握紧凝实,嘴里呼喝道:“金刚经,无形神拳,中!”
“啪啪啪啪”连续四声,隔着十丈远,拳风准确无比地击打在四名家丁的后背,四人连惊叫的时机都没有,四颗血淋淋的心脏让人从后背之处打透了前心,破腔而出,栽倒在地,绝气身亡。
九尺大汉此刻像狸猫一样迅捷轻灵,一个飞身上前,将二赖子和四名家丁的衣衫尽皆剥落,纷纷放入木推车当中,权当被子盖在刘知节身上。
然后一挥巨拳,“砰”的一声,将地上砸出一个五丈深的巨坑,将五人尸身尽皆仍在里面。
口中呼喝:“阿弥陀佛,洒家今日做回好事,让尔等五人魂归西方极乐!”
言罢,拿出怀中的火镰和鱼油,将尸体点燃,临走不忘在每个尸体脸上抹了一把,顿时面皮被拔,一脸血肉尽无,只剩下粼粼白骨,不能确认分毫。
大汉见火势已起,推着小木车独自去了。
第二日,镐京城风声鹤唳,吃脸炎魔的名号不胫而走,少妇小儿晚上尽皆不敢出门。
镐京府尹和步军统领衙门的将佐被尚书台狠狠训斥了一番,限期破案。
奈何茫茫人海何处去寻,百姓麻木,加之那吃脸炎魔此后并未作案,天长日久人们也就淡忘此事,官府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再奏报,免得吃了上司瓜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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