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岁飞奔回皇城大内,刚走出二里地,就被白伟良带着的步军统领衙门拦住了。
白伟良问话“如何了?”
薛太岁回道
“跟大将军讲,准备五条船在莲湖灞桥,另外拿一万两金子,按每份一百两打包。”
白伟良冷笑道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知道今年赋税才多少吗?”
薛太岁把眼睛一瞪
“我没工夫给你在这里扯皮,快点准备,不然走了贼寇,或者骤发祸乱,不是你我能吃罪的起的。”
白伟良冷声道
“薛壮士好大的官威呀,身无半点功名就敢跟当朝一品这样讲话,等你登台拜帅,还不是不把大将军放在眼中。
来呀,薛太岁剿贼无功,给我绑了,等候发落。
弓箭手,带着龙鳞炮过去给我杀贼,别放走一个。”
薛太岁瞪着雌雄眼大喊“你疯了,你这是胡来 ”
步军统领衙门的官兵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
“放什么屁,兵部左侍郎面前有你说话的份。”
“都吵吵什么呢?”一阵“哗玲玲”马褂銮铃的声音,一匹高头大马出现,端坐一人正是尚书令裴槐老太师。
白伟良这边行礼
“尚书令,这个贼囚办砸了差事,如今又像朝廷索要金帛之物,我看是里勾外连章异那厮,乱我军心,这叫我绑了。”
薛太岁有心分辨,早让旁边的小校用块破抹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裴槐老太师眨了眨眼睛
“那白侍郎打算如何处理当前的危局?”
白伟良咳嗽了一声
“当前贼人势大,以我看唯有强攻一法,大将军不是也说过不得已时要用重典,不让一个活人走出刑部地字号大牢。”
裴槐老太师频频点头“
白侍郎说得对,我是个文官,向来不懂兵事,既然白侍郎这么说就有一定道理,来呀,笔帖式,记下白侍郎的话,回送宫里,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说的。”
“诺!”旁边一个青衣笔帖式迅速拿出纸笔,将现场情形登记造册,画影图形。
白伟良在一旁急忙喊道
“尚书令,我这是依照大将军口谕行事,况且代领步军统领衙门本就有临机专断之权,你这样做是否过分呀?”
裴槐老太师眯缝着眼睛
“是呀,战机转瞬即逝,白侍郎尽管调兵遣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就是。
至于笔帖式的记录,那也是战阵需要,大将军的吩咐,我还要问问薛太岁的口供,看看章异那个贼人如何要挟朝廷。”
薛太岁此时已经用舌头顶出了抹布,大喊道
“不可强攻,魏尚书尚有一线生机,若是强攻,里面的人都死绝了,明早就是丑闻一件。”
白伟良气的急了,瞪了旁边小校一眼,上去照着薛太岁脑袋就是一脚
“你这贼狗,本身涉案未明,如今又来挑唆朝廷大臣,一生反骨的贼子。”
“来呀,记录兵部尚书白伟良,虐打薛太岁,脚面踢其头颅 ”
白伟良此时变了颜色
“裴槐老太师,你我同为内阁大臣,你这是要跟我过不去吗?”
裴槐老太师正色道
“老夫执掌御史台,记录百官言行本就是本分,有理你跟大将军讲去。”
完后,裴槐和颜悦色对着薛太岁
“听说你要朝廷金帛资敌,可有此事呀?”
薛太岁大喊
“尚书令,唯有动用金帛之物,才可让贼人分心,我等才能伺机捉贼,万不可因小失大呀!”
裴槐老太师点点头
“把你的计划详细说给笔帖式,我等在此候旨,等待大将军裁决。”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