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三点我不赞同,第一,今日镐京城内又出了一个福泽十方的人,
第二,没那个本事却要坐那个位置,就如同孙猴子坐在老君的炼丹炉上,那是要死人的。
第三,你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大禹百姓。”
李十朋呆了一呆:
“国师,我天门都是一脉单传,您这是要再收新弟子吗?”
姚广业掐了掐中指:
“此人虽是福泽十方,但命中却不是我的弟子,我只是感叹一下罢了。”
李十朋眼前一亮:
“国师,那看来你我师徒命中注定的缘分呀,快吃个螃蟹,让学生好好孝敬孝敬您。”
姚广业空洞的大眼睛盯着李十朋,忽然垂下了双目:
“不能吃,这螃蟹有毒!”
李十朋愣了:
这,这不可能呀,国师,学生怎么会做欺师灭祖的勾当,再说,学生自己也吃了两只了呀。“
姚广业继续冷声道:
“你事先把解药放在了盐醋里,故而可大快朵颐。”
李十朋突然发出阵阵冷笑:
“国师呀国师,我说你怎么死活不把天门的掌门令牌交给我,原来是对我早有防范呀。
也对,像你这样天也算尽,地也算尽的人,怎会喜欢我们官场之中的龌龊伎俩。”
姚广业闭着眼睛:
“怎么,这么快就装不住了?”
李十朋一咬牙道:
“今日你这掌门令牌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姚广业微微笑道:
“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你我师徒缘尽于此。”
李十朋周身灵气鼓胀,眉心一点剑光缭绕:
“国师,你再不改变心意,学生可要下杀手了。”
姚广业突然向摘星楼一个东方的黑暗角落瞟了一眼:
“怎么,藏了一缕太白宗的诛仙剑气就想要老夫的命?太后,你管是不管?”
“哈哈哈,好一副师徒行孝图,哀家看这徒弟的本事却还是差得远。”
太后陈媛媛不知何时上了摘星楼,此时慢慢走出了阴影。
李十朋退在一旁,太后陈媛媛向他挥了挥手:
“行了,还差着火候呢,哀家叫你务必办成此事,也没叫你逼迫国师嘛。”
李十朋尴尬咳嗽两声:
“君有疑难,臣不解惑是为不忠。”
太后陈媛媛对着姚广业:
“李十朋说宏灵皇帝要组阁,确实也是这个意思,姚国师今日就应了哀家,出来替皇帝把这个阁组了吧。
你三年前说过,你给自己算卦,今生有一次宣麻拜相,这不就应了当下的景?”
姚广业微微摇头:“臣的拜相之期在十年后,不是今日,太后来早了。”
太后陈媛媛呵呵一笑:
“也罢,哀家用不着,给哀家的儿子用,也是一样的。姚国师能否为哀家算算,宏灵皇帝百年之后天命所归是何人哪?”
李十朋在一边跪倒,急叫:
“陛下,微臣已经用攘星之法推演过,宏灵皇子天生龙脉,富贵无比,定能继承大禹江山,太后何必再问国师。”
太后陈媛媛仿佛置若罔闻,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姚广业。
姚广业略感为难,随即点点头:
“罢了,先皇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就再送一卦给太后,宏灵皇子正如十朋推演,天生贵胄,龙气大禹之相。”
李十朋在旁边高兴的简直要跳将起来:
“陛下,微臣的攘星之法当世除了国师之外,再无对手,陛下安心吧。”
太后陈媛媛继续问道:“那哀家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姚广业微微摇头:“然而,妖星乱世,猛将入闱,虽是太平之主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