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卫景束。”
刑惊天点了点头:“以上所有人等,请暂且关押刑部牢房,我要一一提审。”
魏行斌吃了一惊,看了看大将军屠彬,又转回头看了看刑惊天:
“邢指挥,不可,以上人等有些人有官位在身,有些人乃当今陛下子侄,如果都关押,没个名目总是不行的。”
大将军屠彬也咳嗽道:
“确实不妥,如果这样株连关押,本监国怕朝堂不稳。”
刑惊天微微一迟愣:
“既然如此,微臣只好采用其他手段查案,只是要迁延时日。”
大将军屠彬问道:“爱卿可看出李公的死因为何?”
刑惊天毫不犹豫:“毒杀。”
大将军屠彬大惊失色,魏行斌也摸不着头脑,旁边的王爷景尧早已开腔:
“不可能,刚才孤已经看罢多时,这分明是铁棍击打两肋,气血上涨的样子,哪里是毒杀,银针都没有变色,何来毒药一说。”
刑惊天不动声色道:
“气血上涌是假象,以李督修为炸裂丹田伤不至死,何况两肋棍击,最后的嘴唇颜色无法遮掩,毒杀无疑。”
大将军屠彬低头不语,魏行斌在一旁言道:“邢指挥,那下毒之人是谁呢?”
刑惊天问:“李崇信死前见到的最后三个人是谁?”
魏行斌瞅了一眼大将军屠彬:“倒着数来算的话,应该是赵贼,大将军,邢氏兄弟,再就是他的义子薛太岁。”
刑惊天一眼看向大将军屠彬,大将军屠彬微微摇头:
“本监国要真是想杀他,有更好的法子,无需这么麻烦。”
魏行斌插言道:
“大理寺廷尉更不可能,因为只是提调李崇信,据说他在大理寺一个月内不吃不喝,不近任何常人。
钦天监有大理寺的幻景珠的影像资料,随时可查。”
刑惊天冷然道:“那最大嫌疑人就是薛太岁。”
大将军屠彬连连摆手:
“不不不,本监国断然不相信一个受恩于李督的孝子竟然是弑父的凶手,这万万说不过去。”
刑惊天依然木讷道:
“情与法本不同炉,微臣只是说他是最大嫌疑人,并没说他是凶手。”
魏行斌问道:
“你是说要从薛太岁开始入手?”
刑惊天微微点头。
大将军屠彬突然叫道:
“记得一月前,本监国在这奉贤殿与李公对答的时候,他好像说他的义子过薛太岁给他喝过一碗送行酒。”
刑惊天冷冷问:“酒碗何在?”
大将军屠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当时场面混乱,谁还记得一个小小酒碗,难道,难道真是父子相残?”
刑惊天冷声道:“臣不知,臣只知道没有物证,无法定案。”
魏行斌忽地起身:
“我去大理寺,查问当日酒碗下落,邢指挥可去诏狱天牢,提审薛太岁。”
刑惊天摇摇头:“打草惊蛇。”
魏行斌问道:“那,那还如何审理薛太岁?”
刑惊天嘴角微微上翘:“打草惊蛇!”
王爷景尧挠了挠头,然不知道刑惊天打得什么哑谜。
大将军屠彬略一迟愣,一咬牙,缓缓摆手:“去做吧,本监国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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