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嘻嘻笑道:“知道,知道,亲家你神通广大嘛,若是亲家弄成此事,我奉上纹银十万两相谢。”
赵四喜摇头品茶,不再言语。
魏冉急忙道:“亲家是嫌少?敢问丞相府运作到底需要多少银钱?”
赵四喜嘿嘿笑道:“户部都是丞相的手下,你钱能够有国库多?丞相要你办这件事。”
说罢用手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李”字。
魏冉吓得手中茶杯“当啷”落地摔了个粉碎,连连摆手:“不不,这官我不当了,不要了,请丞相收回成命。”
赵四喜把御史参揍的奏折往他面前一推:“按照我朝惯例,私吞兵饷那可是牢狱七年的罪过,令兵士劫掠民财,那是十年,两者加在一起,你可是要住一辈子牢房的。”
魏冉此刻脸红脖子粗,额角青筋隆起,不停用拳头捶打:“该死,该死,李督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呀,战场上就救过我七次,不然我早就埋骨他乡了,如何能背叛于他。”
赵四喜一阵冷笑:“官场之中,何来信义二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面是从一品的大官,一面是十七年的囚禁,我想魏大都督不会分不清轻重吧?”
说完把盛满臭豆腐的篮子往前一推:“这臭豆腐虽说闻起来臭,吃起来可是蛮香的,先苦后甜,人生自古如此,不吃苦,哪里来的甜?”
魏冉瞪着一对牛眼,望向天空,突然恶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大口大口吞吃其臭豆腐来。
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口里已经被臭豆腐填的满满当当,唾液和眼泪直直流进嘴里,哽咽着:“香,真特么香,太香了!”
第二日,一本“兵部副主事魏冉,参前李家军镇北都督李崇信勾连外敌,背主叛逆”的折子,放在了禹僖皇帝的御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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