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就锁了你一个妖?”
六耳白了他一眼“原本是有很多妖,嘿嘿,都给本驴爷当了下酒菜了,哈哈哈”说罢,只打饱嗝。
薛太岁不禁问道“那一层的三个怪人为何没被你吃了?”
六耳转了转眼珠儿“说起来呢,这锁妖塔不仅锁妖,还关押江湖匪类,人和妖混搭,要么杀妖,要么被妖杀,反正活下来的基本都浸染妖气,所谓半人半妖。驴爷爷只吃神魂,对方要是个呼伦的整人,咱是没办法的。”
薛太岁似懂非懂,将信将疑,来在了二层入口,橙色七彩灯熄灭,一个高大的道人身影凝聚。
背后背着两把量天尺。
“中阳首座天信子恭迎斋祭人。”
六耳嘿嘿一笑,大嘴一张,继续将天信子神魂吞入口中。
薛太岁在蜀山劳工日长,颇知蜀山辛秘,小声问道“天信子?可是醉打三山五岳的天信子?”
六耳一面蝗虫大嚼,一面嘟囔道“酒鬼一个,除了喝酒厉害,其他草包。”
待上了三层,薛太岁忽的想起了一个问题,悄声问六耳“大太子,有个问题你可否知道?”
六耳得意洋洋“切,随便问,驴爷逍遥千年,无论是江湖遗闻还是朝野庙堂,就没驴爷不知道的。”
薛太岁小心翼翼问道“敢问等咱上了七层,这七彩莲灯岂非全部要熄灭?”
六耳突然停下不走,脖子僵硬嘿嘿尬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咱想七彩莲灯若是全部熄灭,咱岂不是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六耳眼珠儿转了转“你要看什么?难道你竟然还想出这锁妖塔不成?”
薛太岁顿时一个晴天霹雳,出不去了,一开始就是个圈套,锁妖塔只进无出。
想到此处,薛太岁冷汗直流,颤颤巍巍道“咱还有一问,以前斋月来的蜀山弟子,现在何处?”
六耳围着薛太岁转了一圈儿“嘿嘿,妖修从来不打诳语,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到了七层,驴爷自会跟你说,赶紧上来吧,咱四蹄如飞,咱们快些,免得你疑神疑鬼。”说罢,再次邀请薛太岁上驴背。
薛太岁摇了摇头“敌我未明,还是靠着咱这两条腿方便些。”
六耳心中暗骂“大个子外憨内诈,人类忒也狡猾,不过没关系,越是害怕,神魂的味道应该越美妙一些,哈哈哈。”想到此处,不由得兴奋地直打响鼻。
薛太岁心中害怕,步伐越走越慢,手里紧抱着大坛子,手心里却冷汗直流。
身后的六耳不停地催促,时不时驴蹄相加,以往人赶驴,现下驴赶人。
一人一驴终归来在第七层入口,薛太岁手里的七彩莲灯只剩下紫色一层,昏昏暗暗。
六耳却已然迫不及待,口水流了一地,大长舌头不停地拱着驴脸“嘿嘿,最后一层了,大个子,咱们是不是该上去了呀?”
薛太岁颤巍巍转身道“大太子,现在该告诉咱,以往蜀山斋祭弟子的去处了吧?”
六耳嘿嘿冷笑“他们斋祭失败,都进了咱的肚子,哈哈哈哈。”
薛太岁吓得“咕咚”一声,瘫坐在地,“那,那你为何刚才不动手?”
六耳拖着舌头,哈喇子老长“废话,新鲜人类,谁不喜欢吃,奈何你手中的七彩莲灯可以爆发北斗七杀阵,如今就剩下这最后一圈紫色,防身有余,攻击却是不能了,哈哈哈哈。”
薛太岁紧紧护住手里的七彩莲灯,生怕六耳上前抢夺,大叫道“咱不上去了,就在这里跟你耗着了。”
六耳欢叫一声,滴滴哒哒,围着薛太岁就地转圈“耗着?耗着好呀,七彩莲灯只能燃烧一日,过了今天,依然要熄灭,那时候你惊惧无比,在恐惧中被咱吃掉,嘿嘿,那滋味,想想都美妙无比,嘿嘿。”
薛太岁惊惧万分非,急忙护着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