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风此刻是面露笑容“上官堂主,对于白、赵二人之死,你有何高见?”
上官小扇盈盈下拜“回禀掌门,依弟子愚见,白、赵二人俱是官宦子弟,一向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兴许为了夺宝或者是什么意外之事,二人同门相争,手足相残也为可知。”
“放肆,上官副堂主请慎言,可知戕害同门是什么罪名吗?”封玉书在一旁已经变了颜色。
上官小扇犹自言道“封真人不必恼怒,且就看白天缺背后中剑,这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同人斗法,岂可背对敌人?因此,必是熟悉之人下手无疑,而雌雄双剑又是赵挺的本命飞剑,除他之外又有何人能驾驭?以此两点,不排除互相攻杀的可能。”
封玉书勃然大怒“大胆,你是说我天权门下竟是些心思不正之人吗?那赵挺胸口也中一剑,这又如何解释?”
“封掌门,是你让人家小女娃说话的嘛,只是可疑,并非有定论,你新进真人之位,执掌天权一脉,不可失了身份。”一旁秒如夫人温言开口。
此女人驻颜有术,虽修行百年,看样貌不过三十出头的美妇,鹅蛋脸、弯弯细眉,杏核眼仿佛会说话,皮肤白腻如同凝脂,掐一把仿佛能挤出水来。一身杏黄色紧身道袍,把魔鬼般的身材勒的紧紧崩崩,尤其胸前高耸的两个山峰,颤颤巍巍,仿佛引男人去咬一口一般。
封玉书一看是她,怒火顿时消了大半,口中打趣道“谨遵师姐法旨。”
“我看此案错综复杂,不如静观其变,贼人胆虚,天长日久定会露出马脚。”一旁从未发言的铁笔判官李墨然也开口了。
魏凌风转头“李判官所言也不无道理,我且问上官副堂主,那最大的可疑之人是何来路?”
上官小扇开言“他自称李家军伍长,有腰牌为证。”
魏凌风略一沉吟“速速命人将此腰牌送至黄土坡李崇信军营,做一辨识,有结论后再下判断。当前,六名疑犯都关押在采石场,每日吃喝不断,也不要少了劳作,这样对上对下,我们都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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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进来,老实点,身上的衣裤都扒了。”
薛太岁一干人等被领进蜀山西北一个石屋,为首的二人模样颇为相似,一胖一瘦。
瘦子鬓边戴着一朵艳丽的雪绒花,胖子下巴上长着黑痣,上面一根显眼的黑毛。这是二人唯一的区别。
带头的道士转了个身,陪笑道“龙爷、虎爷,这次人犯带到,我们复命去了。”
瘦子打着饱嗝,桌子上凌乱不堪,酒碗、烧鸡腿,没吃完的几样菜肴到处都是。
胖子打了个哈欠“你们这些欠揍的贼配军,到了这采石场须知道规矩,否则的话老子叫你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胖子用手一指瘦子“这是我大哥邢如龙,我是他兄弟邢如虎,我俩人号称蜀山之上的龙虎二仙,专门负责这采石场。你等六人可知道人事?”
薛太岁久经行伍,知道这人事就是索要贿赂,奈何身上分文不剩,已经被押解道士拿了精光。未料想其余五人却从鞋里、袜稍纷纷掏出褶皱的银票奉上“两位爷,我等孝敬您二位的。”
邢如虎捻了捻嘴边的黑毛“不错,甚是有眼力,想来尔等也是无辜犯法,他日山上的老真人们定会查明真相,还尔等自由之身。”
其余五人点头哈腰“谢龙虎两位大爷,祝您仙运连连,修为精进,心想事成,那个什么”
邢如虎把眼一瞪“滚他娘的蛋吧,一个个别在这里耗费爷的时光了。”
五人如逢大赦,慌忙跑出石头屋子,采石头去了。
邢如龙此时咳嗽了一声,尖声尖气对着薛太岁言道“贼配军,你的人事儿呢?”
薛太岁一抱拳“龙虎两位大爷,我家颇有积蓄,只是刚才沿途之上被押解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