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没理她，继续说道：“在回到战场之前，我经过思想斗争，专门接受了中级强化。这个系统不简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未来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等着我们。与其自暴自弃，倒不如抓住这个机会，先强化自己，当强大到一定程度，也好能应对未来所可能发生的种种事情，顺便在游戏世界征战娱乐，还能认识我身旁这群战友们，也是段不错的经历。”

“嘿嘿......”孙大虎和二驴几人听到这里，傻乐了几声。

而李东老师听后，也笑了起来：“我记得，当初你还专门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在‘深度催眠’里面被狗咬了，现实中要不要打狂犬疫苗的事情，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你在那段过渡期，被安排到警犬训练的地方吧？”

“汪汪！”

说起这事来，中转站内的小黑都吠叫了两声，似乎也还记得当初咬伤王凌的事情，而王凌则汗颜地露出尴尬表情。

李东老师开过玩笑后，这才端正了心态，语气也加重了几分：“你当初，的确做了个很正确的选择。异次元系统，不会轻易为外人所知的，当初如果你选择放弃的话，你会有什么下场，你想过吗？”

王凌点头：“要么是抹除记忆，要么是被彻底抹杀！”

“不错！”李东老师回答：“只有这两种结果，但实际上，更可能的还是后者！”

“......”王凌听得心里一凉，虽然之前猜测到过，但是听到李东老师的肯定，却还是一阵后怕。如果当初没能振作起来继续下去，恐怕现在他就已经死了吧？

勉强调整过了心态，王凌又追问起来：“异次元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逆天的系统？”

说起这事来，李东老师叹了口气，神色中有些冰冷：“你听说过‘养蛊’吗？”

“养蛊？”王凌皱眉，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一样。

李东老师解释说：“把所有毒物，放到同一个器皿中，互相厮杀，最后只留下一个，那个毒物，便是蛊，最终被养蛊人所控制！”

“你是说......”王凌脸色突变，脊背都有些发寒。

李东老师点头：“没错，我们的身份，其实就跟蛊虫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