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腰将她强硬的拉了回来。
宋矜跌回床上,随即背后贴着靠过来的温热胸膛。
男人不容忽视的气息又再次将她包裹。
宋司爵这会显然是醒着的,薄唇还在她光洁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的啄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不安分的游走,时不时捏一捏她翘起的小屁股,可见心情不错。
宋矜被折腾的本就没多少力气了,本想说话智取下床,但微微一张嘴,牵扯到喉管,一阵的剧痛让她又闭上了嘴。
还好睡了一觉养回了点力气,她一把拿开他的手臂,一个翻身又想下床去。
宋司爵摆明了觉得这个姿势很符合他兄弟的心意,虽没进去,但亲密又贴合,随时都能蹭一蹭,压根就不许宋矜破坏。
想的龌蹉,嘴上却是一副冠冕堂皇,“别乱动,我在给你按摩。”
说着,又将人给拉了回来,手臂又搭了上去。
宋矜只觉得大腿某处的灼热触感愈发的鲜明,当即紧绷了身子,尤其头发还被身后那人给压着,连头都移动不了。
眼看再这样下去又要完了,宋矜豁出去般艰难开口,“我想去上厕所。”
声音像是一点点从喉管里挤出来的沙哑。
“不准去,憋着。要是憋不住了,大不了再换张床。”
发泄完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幼稚的跟个小孩子似的,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让她走。
“”
行,算你狠。
事实证明,男人一旦开荤,是不可能轻易餍足的。
大概是她上辈子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在第三天,她的亲戚大姨妈就来光顾了她。
宋司爵摸到一手血时,脸色顿时阴沉了。
还没吃回本就遇到这事,本来就够郁闷了。
还要憋屈的看着宋矜高兴的不得了的脸庞,任劳任怨的给她去冲红糖水,帮她洗内裤,然后再把人伺候的跟老佛爷似的。
但宋司爵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在那之后,佣人们照常起来在别墅里各司其职,宋矜不用复习,也干脆不去学校了,每日就无所事事的到处晃悠,身后就跟着个宋司爵这个大尾巴,抱着个日历,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几天。
当然,亲戚走之后的那几天,就被变本加厉的收拾了回来。
九月份,宋矜去帝都大学报道。
她原本志愿是想报个医学专业的。
无它,这个专业的课贼多也贼忙,一天混在实验室见不到人都是习以为常的事。
用来甩掉小尾巴再好不过。
尤其是帝都大学虽和宋家在同一个城市,之间相隔的距离还是很远的。
宋矜打定主意四年都要住学校,态度之坚决,甚至还搬出了当时宋司爵说“她要是考上伊利斯就答应她一个要求”的这件事。
于是宋司爵不得不妥协。
但在专业的选择上,最终还是没能掰得过宋司爵,滚去乖乖的读了商业管理。
帝都大学的金融专业是出了名的课少,去公司实习的次数多。
宋矜刚上大一,什么课都还没上呢,就被导师给热情的推荐去了公司里实习,羡煞了一众同专业的师哥师姐们。
直言帝都大学就需要她这种百年难见的天赋型金融人才。
说的天花乱坠,要不是宋矜知道自己对公司的事情完全搞不懂,恐怕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直到看到坐在董事长之位的宋某人。
她就知道,这四年,大概不会太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