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也给了答复。
黑衣人迅速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龚临川也照着地址给孟晴也念了,时间是晚上九点,地点在一处废弃的码头。
像这种偏僻的地方,往往是最危险的,但孟晴也丝毫没有退缩,她甚至已经打定主意,要亲自逮捕龚临川回队。
从接通孟晴也的电话之后,就有黑衣人轮流监视者龚临川了。
可他始终平平淡淡的,没叫人看出半点问题。
到了晚上九点,孟晴也单枪匹马的到了码头。
这里几乎没什么光线,四处都是黑压压的,非常危险。
孟晴也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小型手枪,继续前往碰头的地方。
码头不远处,有一艘破旧的游轮。
龚临川就在这艘游轮上,游轮上有一盏灯,他就站在前面的甲板上,所以孟晴也一眼就看到了他。
等她上游轮的时候,黑衣人提出要搜身。
孟晴也当然是拒绝,但不给搜身是不会让她上游轮的,这一点她很清楚,所以她只能妥协。
于是,藏在腰间的小型手枪,头发里的刀片,短靴里的匕首,腰间的钢丝绳等等,全都被收缴。
她愤恨不已,只是将这些都记在了龚临川的头上。
等她无任何防身工具之后,她才被允许上了游轮,在甲板上见到了龚临川。
他看孟晴也的眼神,还是那样无波无澜,好像她只是个路人甲一样,十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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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我什么事?”龚临川先开口问道。
孟晴也眼底全是冷然,“时至今日,你还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吗?”
“你怎么就认为是我错的?”龚临川反问了她。
孟晴也嘲讽的笑了起来,“当年你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妻女,这么多年来对我妈和我都不闻不问,甚至我妈病逝的时候,你都没去看一眼,你居然还觉得自己没有错吗?哪个男人像你这样不负责任?渣男!”
面对女儿的质问,龚临川依旧无波无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去你的鸿鹄之志!你就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孟晴也反不屑的骂了起来。
龚临川一阵冷笑,“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的,那就不必多费口舌了,趁我没有动怒之前,赶紧离开吧!”
孟晴也攥紧拳头,一步步走了过去说道,“我当然不只是来说这些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作为一个父亲,你见到我的时候,不觉得愧疚吗?”
“我不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是不敢回答吧?”
“随你怎么想。”
听吧,又是渣男语录!
孟晴也冷笑起来,海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头发遮住了不少眼底的情绪,包括她的愤怒。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我今日来,是来告诉你,我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虽然我从来没有承认你是我父亲!”孟晴也冷冷的道,眼神闪过阵阵寒芒。
“好,我接受。”龚临川没有半点的挽留和难过,绝情得像个没有心的机器人。
孟晴也嘲讽的笑了笑,“那就最后抱一抱吧,当时永别。”
龚临川眯了眯眼。
一直看着龚临川的黑衣人说,“不行!你会有危险。”
但龚临川却不以为意的抬手打断了
黑衣人的话说,“我早就先理清楚这些关系了,省得上面的人怀疑我,现在有这么个好机会,我自然是不能错过的,你们几个就当是给我做了个见证了,我,龚临川,从今往后与孟晴也再无任何关系,各自陌路!”
海风更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