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任何真凭实据,又安可这般抵毁陛下?再说了,杨某其实素与重兴皇帝没有任何交情,此番情急之下前来逼降,实是出为保全一城军民百姓之本心,绝非是与将军你有任何私怨!”
杨国栋这番声色俱厉的话语,说得焦琏脸色惨白,神情十分复杂。
他待杨国栋说完,才颤颤回道:“哼!你既已做出这番胁持之举,也休再多说甚话了。现在本兵既落入尔等之手,亦是命数使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等若想要强迫本兵投降,却是万万不能!”
听了焦琏的话,副总兵杨国栋的嘴角,又是闪过一丝冷笑。
“焦总兵,你纵是一心求死,俺却偏不如你意!只不过,现在我等要如何行动,亦是由不得你了。对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杀你,只会把你献给皇帝陛下。”
杨国栋冷哼一声,环视周遭,又冲着周围那些团团围住的左军士兵怒喝道:“你们这些家伙,可都看清楚了!现在焦总兵焦琏的性命,可是完全在我们手中。若你们敢轻举妄动,我们马上就能送他上西天,听到没有!”
杨国栋这话说完,焦琏又要张口厉声大骂,却被杨国栋腾出左手,一把牢牢地捂住了嘴巴,任他扭曲挣扎也无法挣脱,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声音,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到主将焦琏已完全被挟持,一众围堵的护卫,人人心下震怖,他们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如何行动方为合适。
杨国栋见他们人心浮动不知所措,知道情势已尽被自己掌握,心下不禁暗自高兴。
他用力地将刀子抵住焦琏的脖子,遂又厉声喝道:“尔等听着!现在皇帝陛下兵马重兵围城,贵阳城中些须军兵,根本就不能抵抗。焦总兵,我,以及你们,都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想要逃出生天,断无可能!这焦总兵被愚忠所误,要一条路走到黑,你们各有家小,可别拿自已一家人性命来玩笑啊!你等若再要执迷不悟,不识大局,则必定是死路一条!现在这紧急关头,请各位务必皆听杨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