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你若是要开闲口,前来劝降,那本将就可要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就快快打马回去,告诉那太子,让他准备兵马来战便是,本将随时恭候!”
那文官见他这般话语凌厉,不觉一怔,随即笑道“王将军,你这般火气太盛,倒是有点吓着某家了。某家此番前来,非是劝降,而是希望两家和好,就此息兵罢战,从此安享太平。将军万勿多心啊。”
王光兴闻言一愣“咦?这便怪了,你不来劝降,反来劝和,却是何故?”
文官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太子自任东川都督以来,向是怀仁为主,不忍多加杀戮。他此番派我前来,无非是想告诉将军,若将军能表态归顺,效忠太子,那这大宁与大昌两地,当可由将军继续统领,具体下辖诸事,太子亦不过问。”
“哦?是么?竟有这等好事?”王光兴却是一声冷笑;“哼,你这般蜜语甜言,该不是只为了哄骗本将自开城门,引狼入室吧?哼,告诉你,这般拙劣之计,小孩子尚瞒不过,安可骗过本将!”
文官摇了摇头,便叹道“将军,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现在你虽据两县,但说实话,这兵马之数,亦是有限,如何可长期与太子抗衡。更何况,太子已受朝廷委派,统领东川全境,你强自顽抗,既无大义,又难久持,复能挣扎到几时!若非太子心存仁慈,才派某家前来宣谕尔等,你可莫要误会,错过了太子这番好意啊。要知道,万一错过这般良机,将来太子殿下引军来攻,必会全城尽灭,鸡犬不留啊……”
“呸!什么好意!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看,没安好心!”王光兴脸色陡地变得狰狞“你少来这里花言巧语!也少来威吓老子,告诉你,老子没心情跟你打嘴仗!你就回去告诉那太子,他叵有本事,径自带兵来攻便可,老子在这里等着他!”
王光兴一言说完,便调转马头,径自奔回,再不也不管河对岸的文官,在那里目瞪口呆。
那文官一声长叹,无奈而返,便向太子王明禀道“太子殿下,那王光兴怙恶不俊,顽固非常,对于太子开出这般恩惠条件,此人竟是断然拒绝,摆出一副自绝于此的态度,实是可恶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