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闻言沉吟片刻,突然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个铜板,然后用双指将铜板夹成两半,取出其中的一半递给闫盛。
“我家亲戚在星河集团有些关系,你若想找我便拿着这半枚铜钱,去星河集团旗下的任何一间商号,他们会带你来见我的。”
闫盛接过铜板笑了起来“等我武学精进,定来与徐兄把酒言欢!”
徐锐点了点头“一定!山高路远,就此别过!”
闫盛起身抱拳,郑重道“再见!”
闫思琪被赶出门来赌气般在街上溜了一圈,回来的时候便只见闫盛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禁一愣“咦,哥,那个官迷呢?”
闫盛淡淡道“走了。”
“走了?”
闫思琪微微一愣,忽然感觉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懊恼,空唠唠的很不好受。
“这家伙,莫不是为了赖账才不辞而别的?”
闫思琪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嘟起了嘴。
见他这副模样,闫盛叹了口气道“妹妹,徐兄虽然不得志,可他一身才学惊为天人,迟早要一飞冲天,兴许哪天就成了县令老爷。
按说你的事,当哥哥的不应该干涉,可是一来他已娶亲,二来以你这性子,恐怕也不是当县令夫人的料,若真的爱上了他,还要谨慎啊。”
“哥,你说什么呢?”
乍一听这话,闫思琪顿时羞红了脸,局促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官迷有什么好?欺软怕硬,手不能提,一身的谄媚气,就是天下的男人全死了,我也不会看上他!”
说话间,闫思琪只觉心里酸溜溜的,尤其想起栖霞公主的美貌与气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闫盛睁着红肿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就好,免得同我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为情所困误了终生。”
“哥,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
闫思琪闻言心烦意乱,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本能地一转头又溜出了房间。
闫盛望着她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人群之中,栖霞公主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嘴角挂着一抹令人心虚的甜笑,淡淡地问徐锐“又送秘籍,又留信物,你就真的和那位闫兄如此合得来?”
“当然!”
徐锐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道“闫盛乃方方正正,纯纯粹粹的真君子,这种人太少,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自然要另眼相看。”
“当真不是因为舍不得年轻漂亮的闫家妹妹?”
栖霞公主凑近徐锐循循善诱到。
徐锐下意识后退一步,讪讪道“怎么会?我心里就那么点地方,你又这么胖,住下了你哪还有别人的位置?
再说了,那丫头年纪轻轻,又尚勇武,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一心想往上爬的官迷?”
栖霞公主这次真的笑了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徐锐的脸,轻轻哼了一声“巧舌如簧,那丫头看你的眼神都放着光呢,你若是没这个意思,便不要招惹人家,免得害了人家一生!”
徐锐苦笑道“天地良心,我躲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招惹她?”
栖霞公主“噗嗤”笑道“看你得意的,哼,我看上的男人自然是出类拔萃,人见人爱,有人爱你便也证明了我眼光不赖。
只是你不明白女人,相思之苦,求之不得,那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那丫头天性单纯,若是泥足深陷,搞不好会毁了一生。”
徐锐闻言忽然想起了远在长兴城的曹婉兮,上次得知自己与栖霞公主互生情愫,她便生了一场大病,也不知她若听说自己和栖霞公主成亲,又会如何?
徐锐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清理出去,然后郑重地对栖霞公主道“今晚你跟着影婢,不要乱跑,注意安全。”
栖霞公主一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