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狗腿说三道四?你究竟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来挑拨我和大哥的兄弟之情?”
被裕王毫不留情地当众大骂,李鹏程面色一白,愣了好一会儿才拱手道“好,既然在下没有资格,那边去请太子爷的旗牌!”
裕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滚,狗仗人势的东西,本王便在这等着!”
李鹏程脸色铁青,又朝二人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薛清听着几人说话,知道现在是神仙打架,自己已经插不上嘴,咬了咬牙,只得跟在李鹏程身后灰溜溜地走,只是在与丽姬擦身而过的瞬间,还是没有忍住朝她望了一眼。
“少爷回来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丽姬没有抬头,却冷冷地说了一句。
薛清身子一顿,冷笑道“刀剑无眼,只怕你家主人回不来了!”
说完,他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再不理会丽姬,大步朝药王庄外走去。
丽姬转过头去,怨毒地盯着他的背影,眼底全是寒光。
二人一走,长兴府的差役们也不好再留,只得暂时散去。
裕王松了口气,搀着范琨朝源初基地走去,袁子雄带着丽姬和一众袁家子弟连忙迎了上来,和两位贵人一一见礼。
“王爷,您怎么来了?”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袁子雄还没来得及去请裕王,却没想到裕王不但自己来了,还请来了范琨,自然令他十分惊讶。
裕王掏出一只锦囊递给了袁子雄道“还不是那个不省心的家伙,让安歌千里迢迢地跑到京城,今日一早刚刚把这只锦囊交到我的手上。”
袁子雄不明所以地接过锦囊,里面只有一张字条,打开一看,上书“源初有难,速请范太保解围。”
“是主……徐大人的字迹,他没事!”
一见这张字条,袁子雄当即大喜,差点当着众人喊出了“主公”二字。
裕王叹了口气“他倒是好好的,可苦了咱们了,这些烂摊子还不知道要如何收拾。”
袁子雄笑道“有王爷和范大人在,他们安敢再来?”
“你想得太简单了。”
范琨摇了摇头“徐锐小友一旦出事,他留下来的东西就成了谁都想咬上一口的肥肉啊。”
袁子雄一愣,立刻明白了范琨话里的意思。
徐锐锋芒太露,大肆敛财,不遭人眼红是不可能的,眼下他授人以柄,自然人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太子如此,辽王如此,甚至皇帝也是如此。
一旦让这些人尝到了血腥味,他们就会像鲨鱼一般,暂时放下恩怨,一同瓜分这块肥肉,到了那时,就算徐锐回来也于事无补!
想到这里,袁子雄顿时后怕不已,朝着范琨跪了下来。
“求范大人救救我们吧。”
范琨叹了口气道“老夫已经久不问世事,如今能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已是极限,又有什么办法能救你们?”
“连您都没有办法么?”
袁子雄惊愕地望着范琨,心中一阵绝望,抓着裕王的衣袖道“王爷就不能进宫请圣上主持公道吗?”
裕王把他扶了起来,颓然道“实不相瞒,本王最近几次进宫都被挡在了门外,已经好久没见到父皇了……
而且此事已经变得十分棘手,其中涉及复杂的朝争,范老大人超脱世外,也不方便开口。
若是大夫子在,由他出面自然一切好说,只可惜一个月前大夫子便到外地讲学,再有三个月也不见得回来。
那些人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敢动手,等太子的旗牌一到,恐怕本王除了让路,也没有其他办法。”
“这么说就没有一点办法了?那要如何是好?”
听到裕王的话,袁子雄心中更加失望。
裕王道“袁老令公也不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