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懿,而是太子或辽王,我一样会把那只爪子剁了,我就是要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肃王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良久,他突然感叹了一句“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本王离带兵还差得远啊。”
南书房中,宏威皇帝津津有味地看着锦衣卫的密报,内容自然便是天启卫和中军左卫的那场冲突。
半晌,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啧,徐锐这小子胆子就是够大,王懿在魄力上可就差得远了,他们两个几乎同时上任,一个是白手起家,另一个是捡现成的,这才刚刚过去几个月,差距便已经如此明显了么?”
“陛下,有时候修修补补反而比推到重来困难许多。”
汪顺见宏威皇帝心情不错,破天荒地插了句嘴。
宏威皇帝点了点头“不错,一张白纸自然随意书写,涂涂改改掣肘可就多了,不过格局和气魄虽与能力无关,却会制约一个人所能达到的高度,就凭这件事,现在的王懿相比现在的徐锐还是低了一个档次。”
“两人在处理此事上各有可取之处,都是精明强干的人才,虽然分出了高下,却都是陛下的臂膀,实乃可喜可贺。”
“不错,人才难得啊!”
宏威皇帝哈哈大笑道“不过徐锐这小子可够黑的,汤药费用得着八十万两么?
你去告诉他,朕看了他的所作所为气坏了身子,要一笔汤药费疗伤,不多不少,也就八十万两。
朕这些日子实在太忙,已经好久没给后宫里的嫔妃们买过首饰了,刚好让他出把力吧。”
“是,奴婢这就去办。”
汪顺领命而去,南书房方里又传来宏威皇帝爽朗的笑声,门口的宫女和太监们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样的笑声了,每一个人都觉得心安。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此时此刻曹公公府上的下人们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曹婉兮又哭了,有一个人出离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