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
“具体怎么回事,你要问莫为,我当时并不在场。”
该隐收回打量石昆仑表情的眼角余光,无奈地摊开手,叹道。
石昆仑直接伸手一弹,指风敲在莫为的脑门上,莫为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
“莫为,宋初在你这里出了事,你要怎么解释?”石昆仑开始审问。
“是我太弱了,竟然还要让阿初姐保护我我会赎罪的”莫为含含糊糊地答道。
石昆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扭头去看该隐的脸色。
莫为这话的意思
是说阿初为他挡了灾吧?
能察觉到莫为察觉不到的危险,还会主动保护莫为这个本应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这不就是在说阿初已经恢复了能力和记忆吗?
石昆仑转头的时候,该隐已经向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双肘放在两侧扶手上,十指交叉在身前。
见该隐半天也没个反应,石昆仑有点摸不着头脑,转过身想把莫为推醒,让他换个地方养伤。
万一莫为借养伤的机会钻了阿初的被窝可怎么办?
不能不防!
不等他的手碰到莫为的肩膀,莫为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瞪向石昆仑。
准确的说,是傻楞楞地盯着石昆仑的胸口。
那里,五根细长的利刃正透体而出,利刃是白色的,却有着金属的光泽,每片细刃都是微微向下弯曲的u字弧形。
细刃穿过心脏,似被高温融化而成的晶莹玉液顺着边缘滴滴答答,落到盖在宋初身上的丝绒被上,化成了一粒粒血色的玉珠。
站在石昆仑身后的该隐缓缓收回右手,五根利刃般的指甲恢复原状。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宋初的脸上移开,直到他转身离去之前。
“狠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