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以后,夫妻俩又一次陷入了冷战,这是第一次若舒心知肚明的冷战,秦道川也做得特别坚决,足足一个月没有跨进右院的大门。
老夫人也立了规矩,要若舒每日准时前去萱微堂,与她一同接受新媳妇的请安,说是在新媳妇面前不能失了国公府的礼数,她这个婆婆要以身作则。
每日贺诗卿必会在她之前到达,坐在那里与老夫人说说笑笑,显得比若舒熟络多了。
若舒咬牙忍了数日,终于月事来了,让她有了借口,但是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心想定是秦道川想要给她一个教训,可凭心而论,她真不愿意去秦道川那里服低做小。
杜若远那里,她早在当晚就去了信,要他暂时别再来信。
万幸秦道川并没有拦截每日的信函和账目,可是一向谨慎地若舒仍是有些担心,秦道川的疯狂自己领教过,若他真那样做,硬刚肯定是不行,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与他周旋。
想来想去,提笔写了封信给忠澜,将情况略过杜若远和秦道川,只说觉得现在的通信方式太过明显,万一被人截了,一目了然,若能有别人看不懂的字迹就好了。
半个月后,忠澜回了信,里面还附了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若舒看不懂的字。仔细读了信,才知道,两张纸的内容一样,只是一张是按东方大陆的文字写的,另一张他结合了南诏国的文字变形而来的,要若舒先研究一下,看能不能寻出规律来。
若舒越看越高兴,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忠澜将每个字都拆解了一部分,但是只要循着规律,就能看得明白。
有了新的兴趣,若舒就将秦道川更加的抛诸脑后,行走坐卧间,都在思索着这些,就连坐在萱微堂里,任对面的贺诗卿如何刺激她,都无动于衷。
老夫人见她油盐不进,也不再管她,倒是新媳妇慧容见婆婆常常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呆如木偶,有些担忧和同情她,心底就更加厌恶贺诗卿。
若舒每日将新悟出来的字写了,寄给忠澜,忠澜也会将自己新悟的字写来寄给她,母子俩人乐此不疲,每快就直接用新造的文字开始通信。
秦道川忍了一个月,见她行走如常,每日依旧信函不断,越发气愤,仍旧待在书房。
直到娴雅生子,夫妻俩需要前去吃酒,才一同出了门,若舒下了车,看都没看秦道川,就在媳妇慧容和夏苓的搀扶下直接去了后院。
娴雅这次生了个女儿,新阳侯夫人见了若舒她们却笑呵呵地说道“先开花后结果,好兆头。”
若舒添盆的时候,看着前面来的人都丢了些如意和金银元宝之类的,在袖中挑选了半天,摸出了个黄金做的元宝锁来,放了进去。
众人有些讶异,不是说这位夫人财大气粗吗?怎么为外甥女添盆如此的平淡。
若舒进去看娴雅的时候,问道“感觉可还好?”
娴雅有些虚弱,说道“真疼啊,如今才感觉到母亲的不易来,生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
若舒说道“安心躺着,兰芷姑姑这三个月都会待在这,你别嫌麻烦,一定要按着她说的做,对你有好处。”
又对兰芷说道“有什么短的,直接要夏茯回来拿,不要惊动府里,免得多生事端。”
兰芷回道“夫人放心,兰芷明白,一直是这样低调的。”
静侯一旁的慧容,听着看着,满心好奇,又有些羡慕娴雅。
这时奶娘抱了孩子过来,若舒没接,在奶娘手里看了看,说道“还好劝了你少吃,不然孩子更大些,看你受不受得住?”
娴雅后悔地说道“我好悔啊。”
若舒说道“明白就好,下次再怀上,别又贪嘴,一定要守着规矩。”
娴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