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略得意的回应了,喝完杯子里的茅根水,剥着凤眼果来吃。
“我们今天做什么?”颜殊问道。
晚上才能烧陶,这一整天总不能就干等着吧。
“你那个还有几天?”牧清问道。
“天吧,并不是每个月都那么准确,总有点误差,上次差了一个星期呢。”
颜殊秒懂,神情自然的说道。
“啊?不准?”
“你这种中医世家的女孩子,这个居然会不准?”
“没有调理的方法吗?”牧清有些惊讶。
“有啊,但是那些汤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周期又长,我受不了。”
颜殊苦着脸直摇头。
显然是喝过了,而且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有些姑娘看起来强的一批,背地里连中药都不敢喝。
能让殊爷都怕的中药,那得有多难喝。
有的中药,不但苦,还酸涩酸涩的。
那种就真的受不了,比单纯的苦药难喝多了。
周期还很长,少则几天,多则几个月。
天,会不会来得及?
不好说,毕竟牧爷是出了名的磨蹭,上次枕头套花了一个星期才做好。
“好吧,那就按三天算。”
“那我们今天必须要把芭蕉纤维弄出来了,弄好了还要晒一天。”
“明天把晒好的弄回来搓绳,还要编织,水煮消毒,晒干。”
“还要把苔藓加进去缝好。”
牧清算了算每一个步骤需要耗费的时间。
三天的话,需要赶工才行了。
“听起来不难的样子。”颜殊说道。
牧清没有反驳,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
芭蕉杆泡的时间不是很长,别的不说,单单把芭蕉纤维弄出来这件事。
估计就要耗费不少时间。
“走吧。”
牧清把桌子上的凤眼果壳收一收,扔进灶台里。
抓出一些笋干在陶碗里泡上。
往烘陶的地方又加了一些木头。
带上之前抓溪鱼的工具,割了几小块肉作为诱饵。
两人闲聊着往小溪边去,沿着小溪往下走,先把抓鱼的工具放到小水塘边上。
继续往下到泡芭蕉的位置。
牧清踩在一边的石头上,一个用力,把泡着的芭蕉杆拿出来。
用手捏了捏。
“怎么样?怎么样?可以了吗?”颜殊追问道。
“还差点意思,要是能多泡一两天会好的多。”
“不过你等不了了,处理起来费时一点,还是可以弄得。”
牧清说着,把整捆芭蕉杆拎上来,弄到河堤上。
之前晒芭蕉纤维的藤蔓已经扯掉了,牧清重新找了一根,挂到两边的树上。
低着头,在河堤边寻找了一会。
收集了几个大小合适的石头回来。
“摸到不误砍柴工,我回上去拿两片竹片下来。”犹豫了一会,牧清还是决定多跑一趟。
“我去吧,要什么样的竹片?”颜殊拦下牧清。
自己去跑腿,留下牧清在这里干活性价比要高得多。
“常规的就好,不然就拿个当水杯的竹筒下来,我来处理好了。”牧清说道。
“那我就拿个竹筒下来。”
颜殊把东西放下,沿着河堤往上走了一些,沿着营地前的山坡往上走。
牧清把芭蕉杆放下,砍掉固定的藤蔓。
拿出一根,用手掌根部压了压,芭蕉杆轻易的被压扁,轻轻往前一推就能推出芭蕉杆的肉质来。
“可能是最近温度高了。腐败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牧清说着,拿起芭蕉杆到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