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别动手。”
想说的话太多,说的又太急,加上有点小激动。
牧清反而有些语无伦次。
大王你们说说,这家我还呆的下去吗?
哇嘞!发生了什么?
牧爷快点击下播,我要去看一百遍回放。
根据我的经验,牧爷绝对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这是个高手。
啊啊啊啊,我的白菜要被拱了吗?请多来一点。
今日份狗粮以送达。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殊爷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走了啊。
“你”
“你你”
“你你你”
颜殊指着牧清磕巴了半天。
最后放下手,整个肩膀都松下来,无奈的说了一句“好生气哦!。”
“你真的不打我?那我进来了呀?”
看颜殊没有追杀自己的意思,牧清陪着笑脸回到营地。
颜殊撅着嘴,有点郁闷的坐在凳子上。
“你别别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牧清搓着手,有些紧张的解释道。
毕竟刚才的行为,对不同的人来说,会有完全不同的解读。
如果对方对你有意思,那还能算是有点甜蜜的小互动。
如果没有,那就是耍流氓。
再严重一点,甚至可以解读为某种骚、扰。
不同的解读,可以衍生出完全不同的结果。
“我不是生气这个。”颜殊噘着嘴,眼睛上翻看了牧清一眼。
“哦,那就好,那你是生气我骗你晚上没东西吃是吧?”牧清暗暗的松了口气,询问到。
“不是!”颜殊的口气冲冲的。
“那是生气,我背着你煮鱼不告诉你方法?”
颜殊抬起头,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牧清。
好吧。
显然这个猜测也不对。
“那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我们殊爷是什么人啊?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扭扭捏捏的了?”
牧清转换了一个方向,尝试使用一项古老的神技。
激将法!
“我就是生气我自己。”
“我这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亲了,还这么多人看着。”
“按照常规我应该把你按住暴打一顿,让你明天下不来床才对。”
“但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想,甚至还有点开心。”
说完,颜殊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低头笑起来。
够了够了够了,再来就吃撑了。
今天的狗粮到底加了多少糖?齁死我了。
啊!妈妈,我学会了。
哎,没机会了,彻底没有机会了。
我的殊爷啊,就这么被小狼狗给骗走了。
我的小狼狗,啊不是,我的牧爷啊
大王我走了,相忘于江湖吧。
哇嘞?
激将法不愧是流传千年,长盛不衰的神技。
真的好用!
“你说什么?咦”
牧清觉得自己的心忽然开出了花。
咧着嘴,笑嘻嘻的探头看着颜殊。
“咦什么咦,还吃不吃饭了。”颜殊往后退了一步,勉强板着脸说道。
“嘿,我的木薯!”
牧清一拍脑门,赶紧用木头把火堆边上的木薯推出来。
上次就把木薯烤焦了。
“呼呼呼。”
牧清拿着一个木薯在手里掂来掂去,呼着气把热气吹散。
把木薯的皮剥掉。
“还好,还好,并没有焦的很厉害,殊”牧清回过头,颜殊已经不站在哪里了。
明亮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在灶台那边摸着刚回来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