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实力与朕相比相差几何。朕再说最后一次，即刻退兵离去，用不犯我大昭，朕可以留你等一条活路。”

“昭帝这话说的未免太早了些。”顾成歌将围在自己腰间的腰带抽了下来，握在手中用力往地上一挥。

腰带鞭打在地面的一瞬，霎时将大地劈裂了一道一尺有余的裂口。

且裂纹皲裂蔓延，延绵数丈远才休止。

他手中的那根腰带闪着幽微的赤金色光芒，化作一根不起眼的皮鞭。

玄珏看着它，不禁蹙起眉头，“那是蛟龙的龙筋。顾成歌，你手底下究竟残害了多少生灵的性命？”

“昭帝心疼了？”顾成歌将皮鞭一扬指着玄珏，道“蛇修炼成水虺，水虺再成蛟龙，这期间少说也得五百年的光景，它在修炼之时要吃多少牛羊牲口甚至是活生生的人，昭帝怎么不说它残害生灵？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即是这个世界的道。蛟龙屠人，我屠蛟龙，是为因果报应，有何不妥？”

玄珏眼神中满是厌恶，“你说的冠冕堂皇，不过只是为了用蛟龙的龙胆作药引，修炼你的邪术延年益寿罢了。”

“是，昭帝说得对。”顾成歌微眯双眸看着玄珏，眼底的贪婪毫无掩饰地弥漫出来，“昭帝可知道，真龙的龙胆比之蛟龙，更要鲜美十数倍？屠龙多载，我倒还未尝试过那滋味。”说着勾出舌头来舔舐着自己的嘴唇，诡异发笑。

玄珏嗤笑道“你想取朕的龙胆，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玄珏这话方落，顾成歌便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中皮鞭，向玄珏抽打过去。

闪转腾挪之间，皮鞭一下也没有击打中玄珏。

然而顾成歌挥鞭的速度极快，快到赵似锦连皮鞭在空中划出的移动诡计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一道道金色的残影交织在一处，令人眼花。

玄珏也为他这番迅捷的动作所吃惊。

这次相见，顾成歌明显比从前修为更深。

玄珏猜不透到底是他又寻了什么邪门法子修炼奇术，还是打从一开始他就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就是这样微一走神，让顾成歌有了可乘之机。

他高举皮鞭，趁玄珏防守不怠的空挡朝他额头劈去。

躲闪不及，玄珏唯有抬手用自己的臂膀挡下这一击。

那一鞭，扎扎实实地抽打在玄珏的小臂之上。

划破了他的衣衫，将小臂的皮肤抽搐一条赤色的印。

印记之下传来火焰般烧灼的痛感，玄珏拧着眉头看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才见他用来护体的龙鳞，都被顾成歌这一击给打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