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问事情,应该都是与潘莉有关的,而这些都是她不想回答的。
“什么事呢?你说。”
“母妃,孩儿听说孩儿在病中的时候,她一直跪在了外面,从而身子就受了风寒导致如此虚弱吗?”
李贤妃一愣,犹豫了一下说“是的。”
“没有理由啊,刚才孩儿去看了她,如果只是受了点风寒的话,不应该如此的孱弱啊。”
“侃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女人呢,在特殊的时期是不能受风寒的,明白了吗?”李贤妃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元侃说。
赵元侃正想询问,马上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点点头,可是很快他又问道“可是母妃,你们怎么能让她在外面跪了一夜呢?”
李贤妃心中一紧,马上解释道“侃儿,你还说你了解她呢,难道你不知道她的性格吗?母妃一直叫她不要跪了,可是她就是不肯听,非得要跪在那里,幸好后来听到你的毒有了缓解,这才不跪了而已。”
赵元侃听到李贤妃这样说,马上想到了潘莉的性格,是的,这像是潘莉的性格,潘莉的性格就是这样子的,但是他又非常的感动,如果真的如同李贤妃这样说的话,那潘莉对自己真的是非常在意呢。
想到了这里,赵元侃的心里又是一暖“母妃,所以我刚才说了,她是一个非常率真与纯洁的人,可是母妃你就是不相信,还说她对孩儿不是真心的呢,往后孩儿一定会好好爱她的。”
这是李贤妃一直不希望出现的,但是现在想不到竟然适得其反了,她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马上去恳求皇上了,不能再在这里跟赵元侃说下去了,本来今晚是想跟赵元侃好好聊聊的,从而能让赵元侃心中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从而慢慢的让他疏远潘莉,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好像都是白费了,不但白费了,而且好像还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李贤妃只能有点狼狈的从赵元侃这里离去,并且马上回了宫,她一刻也不能再待在赵元侃的韩王府,她要回到皇宫里去,明天一早起来就去跟皇上汇报。
第二天一大早,李贤妃就匆匆忙忙的赶去赵光义的殿外等候,可是却远远的就被王继恩拦下了。
王继恩告诉李贤妃,皇上现在正在里面跟大臣们商议着大事呢。
李贤妃当然知道这所谓的大事是什么大事,肯定是与幽云十六州有关的,这的确是大事,不仅仅是大宋的大事,更是赵光义一生的大事。
所以李贤妃还是知道轻重的,这时候是绝对不能进去打扰赵光义的,否则的话,赵光义一旦生气起来,那也是一个自讨没趣。
李贤妃静静的待在了外面。
王继恩对李贤妃说“娘娘,您先回宫去,等皇上出来了,臣一定第一时间跟皇上说,并且会马上派人去跟娘娘说的。”
李贤妃笑着说“不必了,本宫就在这里等候吧,不急。”
王继恩见到李贤妃如此的坚持,知道肯定是大事,但是也不好再强求了,只好也陪着在旁边。
太阳慢慢的升了起来,光芒四射。
可是皇上里面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王继恩马上叫人搬来了一切的遮阳准备。
“王大人,边疆现在怎么样呢?”李贤妃看着远处,轻声的问道,她必须得知道现在皇上的心情,如果边疆一切都好的话,那皇上的心情肯定是好的,否则就不用说了。
王继恩压低了嗓子“娘娘,现在才不过短短的三天而已,大军尚未到达前面呢,再说了,臣下不知道也不敢打探呢,这可是军中机密,旁人不敢妄议。”
王继恩的话让李贤妃的身子为之一震,心中一惊,她知道赵光义最忌的就是这个了,王继恩已经非常明确的告诉她了,叫她不可随意打探,更不可随意妄议,这个罪名可不小的,稍微不顺,那就是砍头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