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钰彤描绘地很是精致的媚眼眨了眨,红唇抿起来轻笑,“原来如此。”
“那就打扰乐爷了。”
洪泽于是替两人按了电梯。
等梁丘乐和冼钰彤上去总统套房的大平层,洪泽自己才搭电梯下来。
这会儿都已经九点多了,他还可怜巴巴地没吃饭呢。
洪助理直接坐上车子,准备去边上的小餐厅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再回来待命。
没等他发动车子,隔着挡风玻璃,洪泽看到一辆车子有点眼熟。
“这不是潇医生的车么?”
安沅是临时出的外诊。
有一位跟宿老夫人交好的好姐妹,几十年未回国了,一回来就有些水土不服,今天刚去医院挂了针才回到酒店。
本来说要去阎府看望宿老夫人的,也因为这一病就暂时去不了了。
安沅刚巧跟老太太通电话,知道了之后立马就毛遂自荐过来替人看诊了。
洪泽见安沅停好车,手里拿着医药箱,往电梯口走。
自从上次被潇医生在大街上过肩摔之后,梁丘乐一直‘耿耿于怀’,洪泽同是男人,觉得梁丘乐这是百分之百地看上人家了。
只不过,这潇医生的背景可不好惹啊。
洪泽决定假装没看到潇安沅,径直发动了车子离开。
顶楼天台,冼钰彤跟梁丘乐刚刚赏完夜景,顺便‘办完事’。
冼钰彤几乎衣不蔽体,梁丘乐自己则是连大衣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哈啾!”
美人被冻得浑身打颤,梁丘乐却是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抬脚就往里走。
没了支撑,冼钰彤差点摔倒,勉强把落了一地的衣物捡起来,这才不顾形象地往房间里跑。
“乐爷,我去冲个澡。”
“请便。”
这话说的,完全就是对陌生人的口吻。
一进浴室,冼钰彤把衣服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艹,真当我是出来卖的?”
冼钰彤骂了几句,才往淋浴间里去。
等她再出来时,偌大的套房内悄无声音。
“乐爷?”
人去哪儿了?
冼钰彤刚洗澡时顺便卸了妆,她皮肤好,卸了妆也不怕见人。
转了一圈,书房那边好像有声音,冼钰彤放轻了手脚往走廊那头走。
她不能就这样离开,都到这份上了,肯定得一鼓作气把之后合作的条件都谈好了。
书房的门留了一道缝隙,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是梁丘乐在打电话。
“我知道了。”
“一定收拾干净,不会给您留尾巴的。”
“是,父亲。”
“晚安。”
原来是给他家老爷子打电话,怪不得这么毕恭毕敬地。
冼钰彤转身回去客厅。
没一会儿,梁丘乐出来了。
“冼小姐,你还在?”
一句话,说得冼钰彤胸口堵得不行。
这种时候,只能靠演技了。
冼钰彤挑了挑眼尾,挺胸摆了个颇为惹火的ose。
“乐哥哥,听你这话说的。”
冼钰彤这称呼一出,梁丘乐额头太阳穴地位置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冼小姐,还有事?”
梁丘乐这是明知故问,冼钰彤也不客气了,反正这事她熟门熟路,也不是第一次做。
“乐爷,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们直接摊开说吧。”
冼钰彤随即往沙发上一靠,还翘了腿,那架势有那么点工作室老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