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一起来的。”
关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妻子,萧衍之前就想问了。
“苍耳子每次来你这里的时候,都是跟他妻子一起来的吗?”
“不是,就第一次,还有最近这一次。”
“你知道他妻子的名字么?她有没有登记住客信息?”
夏之摇了摇头,“那个老女人很凶的,她不乐意给我看身份证,我就没强求。”
“苍耳子跟他这个老婆的关系看着有点怪,我还从来没见过对自己老婆这么低声下气的男人。”
叶队长和萧衍对视了一眼,这个女的,也有可能是从犯了。
苍耳子根本没结过婚,哪里来的老婆?
“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刚才说的所有事情没半点撒谎的成分?”
“没有,我觉得凶手肯定是苍耳子,到时候在法庭上,我愿意作证的。”
萧衍扬眉看着夏之,现在倒是知道到底应该站哪边了。
夏之被他看得手脚无处安放,重新把眼镜戴了回去,似是这样还有点安全感。
这边萧衍和叶队长对于夏之的审讯使得案子的进度条往前走了一大段,宁远城的苍石医院里,安沅中间醒了一下,随后又睡了过去。
阎煜都快疯了。
好在,何仁喜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忙到半夜,终于查清楚了那方洮砚上头涂了一层东西。
曼陀罗花的花粉。
也是神奇,不知道是用什么工艺弄上去的,就牢牢地附着在砚台上。
知道了致毒的药物,阎煜马上就把医生给找来了。
一番紧急的治疗后,潇安沅的高烧总算是退了下去,人也渐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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