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前后矛盾。
“我是上个星期才来上班的,考古队的事情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为什么要编一个奔丧的理由请假。”
“我就是觉得这样老板娘肯定能放我的假。”
叶队长随即质问“那你老板娘没关心一下你家谁没了?”
“我刚问你觉得你家老板娘人品如何的时候,你不是说她人非常好么?又善解人意,又大方,对住客关心,对你们员工更是关心。”
叶队长这说得还不算是原话,刚才这男生简直把夏之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就差没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膜拜起来了!
“那她怎么没问问你,你家到底谁没有了?也没有随个份子钱之类的?”
面对叶队长这样的质问,那名年轻的男员工,一下怔愣住了,支支吾吾了半饷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对这两名员工的问讯结束,叶队长就跟阎煜他们开会商讨去了。
“两个人都在撒谎,故意替夏之隐瞒。”
“同时请假不来小旅馆上班,估计也是夏之本人指使的,怕跟我们接触多了露出破绽。”
叶队长一说完,小周也坐不住了。
“明显是包庇,我们马上把夏之抓起来问吧?”
叶队长没吭声,这案子是由阎煜和萧衍来主导的,一切节奏都得按照他们说的来办。
萧衍却是直接给否了。
“不行,还不是时候。”
“我们现在只是发现夏之隐瞒了她的身份背景,这也不是可以证明她杀人的实锤证据。”
“我建议先去夏之的老家花渣寨摸摸底,再酌情处理。”
“阎煜,你说呢?”
“我同意。”
距离一个月破案的期限,没剩几天了,他们做事反而需要更加小心谨慎,找到足够的证据再一举抓获才是上策。
事不宜迟,叶队长和小周由老所长陪着火速赶去了花渣寨。那个寨子比起林亭县城还要偏远,是真正在大山深处的,开车之后需要再步行进去,一个来回就得花差不多一天的时间。
至于林亭这里,萧衍和阎煜都刻意没出门,佯装在小旅馆坐镇主场,就每天让底下人出外去调查的假象。
更甚至于,萧衍每天还到楼下继续跟夏之搭话,厚重的冲锋服也不穿了,换上了设计款的大衣,眼镜摘了露出迷死人的凤眼,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无需刻意就全然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气势。
面对着这样的萧二少,夏之总算是有些hod不住了,主动问及萧衍是怎么做了法医这么个又脏又累的活计的。
这种时候,萧衍不能主动解释掉了身价,就轮到一旁的阎煜出场了。
“我二叔性子犟,跟他家老头一言不合就弃商学了医,之后老爷子让他做外科医生,他就做了法医。”
“夏老板,你听过宁远城的萧家么?”
阎煜是故意这么问的,向来很喜欢赌人心的阎教授,这一回又赌上了,他赌这位原名叫务靓花渣的女头人会因为萧衍的身份而露出马脚。
如果她是为了翡翠玉矿而策划了考古队命案的幕后大佬,如此求财心切的人,在遇到真正的有钱人时,眼里,大抵是会泛光的,泛起猎人看到美味猎物时的那种贪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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