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别墅里?”
“那房子对我先生来说,意义是无言而喻的。”
“而且,就算感情再好,那也就是七年的情份,后来诗韫到了谭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这个继母在照顾她的。”
“但是,诗韫这么些年,雷打不动的,每个月都必须回来宁远城看她小姨,每次都会住上好几天。”
“甚至是,诗韫之前的毕业典礼,她也只叫了她小姨去,没让我去。”
“更别说,什么生日还有各种过年假期,她都只回来跟她小姨过,然后每一次,我先生就会跟着一起。”
越是这么说着,严夫人的语气变得越是生硬起来。
“就仿佛,他们三个人才是一家子。”
“然后我还说不得,每次一说,我先生就会朝我发火。”
“甚至是阿战,也说我小题大作了。”
“但是凭什么?他们一起开开心心的过节庆祝,连阿战都可以偶尔跟着一起,偏偏就不能让我跟着?”
安沅不知道严夫人说的这些是否都是完全的事实,但是此刻对面的妇人,情绪已经激动地,有些不能自控了。
严夫人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关节已经紧到泛白,眼里也因为怒气充血泛红,脖颈和太阳穴上面的青筋明显的爆了出来。
“严夫人?你还好吧?”
安沅试图唤回严夫人的神志,但是她就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嘴里只喃喃不停地嘀咕着,“tansi,tansi。”
严夫人这是在念叨谭小姐的名字吗?
但是安沅又觉得好像不是,这发音明显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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