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么?
“阎煜,你说谭小姐说三天的时间,到底什么意思?”
“真的就是为了瞒过她的继母,谭四爷的母亲么?”
看到安沅皱着细致的眉心,阎煜伸手过去按上去揉开。
“笨蛋,现在是纠结三天还是两天的事情么?”
安沅思量了两秒钟,摇了摇头,“不是,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谭小姐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跟叶队长私下里说一声吧。”
安沅这么说了之后,阎煜倒是往村子那边又看了一眼,然后说道,“算了。”
“三天,就三天吧。”
有隐四在这里看着,谭诗韫也跑不掉。
“阎煜,你确定吗?”
“这样不好吧,我们这样算不算知情不报?”
“现在一切未定,谭诗韫还不属于逃犯的范畴。”
“而且,叶队长现在肯定已经盘问完那个目击证人了,他手上也有谭诗韫这车牌号码,监控视频里都能看到开车的是谁,如果要查,他一样可以查到这车现在在哪里的。”
安沅点点头,“嗯,那我们赶紧先回去吧。”
倏地,咚一声,接着又是咚咚两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车门上。
安沅隔着车窗玻璃,往外头看去。
原来又是那只大鹅。
要命,这户人家难道是养了只看门的大鹅吗?见到不熟悉的陌生人,就要上来攻击啊!
“乖啊,别啄了,车门这么硬,一会儿别把自己的喙给弄伤了,我们马上就走啦。”
隔着密闭的车门车窗,别说那大鹅听不到安沅说什么,就算听的到,它也听不懂啊!
阎煜忍俊不禁地看了一眼在那里试图跟一只鹅讲道理的小女人,赶紧发动了车子走人。
别说,那只鹅脾气真是大,阎煜车子调转了方向疾驶而去后,它还扑腾着翅膀追了十几米远才停下。
回去的路上,安沅又在脑子里理了一遍前面谭诗韫说的话。
但是,她怎么都觉得谭诗韫的话前后矛盾,漏洞有些多,尤其是想要瞒天过海骗她继母的这个理由,实在是有点站不住脚。
“阎煜,你觉得谭小姐的脖子真的受伤了吗?”前面她想帮她检查,就是想看看那纱布下面到底有没有伤口。
“还有啊,谭四爷他母亲躁郁症的事情,我总觉得听着也是怪怪的。”
“我怎么都不能理解,为了让她继母安心不再闹事,让自己假死甚至还要举行葬礼,是不是太夸张了?”
“这简直比电影剧本,还让人难以置信。”
“阎煜?你说是不是?”
安沅说了一堆自己的疑惑,才转头看向阎煜,想听他到底什么意见。
“潇安沅,如此不明白的时候,就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么?
这四个字,之前都是师父的口头禅,现在渐渐地也变成阎煜的了。
说起来,这两年随着研究院承接的案子数量的累积,师父和阎煜在业内的名声大噪,简直都快到了称神的地步了。
安沅一下子觉得今天自己这是在鲁班门前,不自量力地耍斧子呢!
阎煜大手握着方向盘,好整以暇地说道,“谭家别墅这桩凶杀案,包括你之前发现有人要毒害谭老爷,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张未完成的巨幅拼图,零碎区域拼好了,但是这重点的中心位置还未拼完。”
“这么一幅巨型的拼图,最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图案。”
“作为旁观者的我们,猜不到也很正常。”
“现在的知情人只有那位拼图人玩家,因为他手里本来就有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