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
在陆敏家,陆敏买了一套男士的衣服给他。
凌刃打量着陆敏的客厅,客厅中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气,一尘不染被打骚得非常干净,书架上的书都是按开头字母排序分类的。摆满的是各类数学有关的书籍。
“你这么喜欢数学?”凌刃问道。
“少废话了!既然你现在是案子的一部分了,我允许你暂时住在我家,只准睡沙发,不许进我房间,不许碰我衣物,不许碰任何东西,杯子一定要放在杯垫上,枕头一定是长边向下,带拉链那年一定要朝内,不许在沙发上吃东西,可以进厨房但不能乱翻橱子里的东西;尿尿请你对准了,漏一滴出来,我就把你那玩意扯下来,还有,跟着我只准叫我敏姐,不许直呼我的名字,毕竟你只是个十八岁的高中小屁孩。”
“你才多大啊”
“跟你有关系吗?比你大就是了。”陆敏冷冷地说,把一摞文件放到桌上,凌刃看到这摞文件也是非常整齐地被摞起来的,每份文件回形针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你现在是案子的一部分,我有必要给你讲一讲案情。”
良久,陆敏已经讲完,凌刃还是木讷地看着面前的文件。
“门外监控上显示当晚进入案发现场的只有,死者,死者的大徒弟方镜,二徒弟劳洛,还有女儿司马蕊,那就说明”凌刃托着下巴思考着。
他思维迟钝得让陆敏有些着急“这就说明,按常理来说,凶手只会出在方镜,劳洛和司马蕊中间,但是,劳洛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三人进入酒吧后再也没有出来,而门口监控拍到司马宁是在三人都在酒吧的时候进入的,并且三人都听到了司马宁的广播声音,这就说明其实三人都没有作案时间,除非他们三人都是凶手,但是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其二,死者死于火云神功,但那三人没有一人会,事实上,天当今下只有你一个人会。”
凌刃托着腮帮,思考着,像是在回味陆敏的话。
“可是人并不是我杀的”凌刃嘟囔着,明显感觉智商不太够用。
“那只有两种可能,一,魔教教主死而复生,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二,你还有别的兄弟。”陆敏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手指。
“我没有别的兄弟”凌刃这样说着“我的母亲魔教教主的妻子,在战争开始前就带着身孕离开了我的父亲,逃到了少林,在那生下的我,之后就去世了,所以我敢肯定,我没有兄弟。”凌刃一边说着,一边眼神慢慢暗淡,低下头去。
“这不一定,这只能说你没有同父同母的兄弟。”陆敏完全没有注意到凌刃的表情,咬着手指头沉思着。
“那那个查出来带手枪的呢?”凌刃主动问道,想岔开这个话题。
“方镜承认了,我们审了他一天,他买枪是为了杀司马宁,方镜的结发妻子在新婚的时候失踪了,他后来经过调查是司马宁干的,所以这次是前来复仇的。”
“这么说来,他的嫌疑反而最小?”凌刃说道“不会有人杀人还准备两手方案吧。”
“嗯可以这么说”陆敏说道,她还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得带你见个人。”
“什么?”
“魔教左使,曹寅。”陆敏说着“如果你有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一定知道。”
凌刃露出有些难堪的神色。
陆敏站起身来,转过身去,想要离去,突然站住脚步,回头望向有些惆怅的凌刃“我只想把这案子破了,我也许哪句话伤到你了,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李散提醒我的,如果有,我先跟你道歉,倒也不是要讨好你,只是希望你能更好配合我工作。”
说完转身离去,凌刃看着陆敏,像是在看一个机器人,怎么有人可以对人这样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