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年诡拿着衣服,却没穿。
因为缺了点东西。
她能感受到,周围只剩下她和小崽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喊出了一声,
“崽崽。”
夜重没进屋,故作不解地询问,“姐姐?”
“内衣”
“对不起,姐姐,我没考虑周全。”少年爆红了脸,然后又来了一句,“姐姐多大尺码?”
“”
折腾了半天,年诡终于能下床了,她看向窗外,高大茂密的林子将阳光层层遮掩,只投下斑驳的树影。
耳边除了风声便是鸟啼。
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姐姐,吃饭了。”
年诡微耸一下鼻子,只是闻着就觉得很香了。
她想起原剧情里小崽子总是被独自一人关在家里,有时候甚至好几天,除了冰箱里的生食剩饭,想吃热的便只能自己做了。
心中一闷,年诡脱口而出,“崽崽,下次我做给你吃。”
“好呀~”
姐姐这么好,让他怎么忍心让她恨他,或许,他可以换种方法。
夜重懒懒地靠在女孩肩头,感受到女孩的僵硬,他“脆弱”地低语,“姐姐,如果我不是你想的样子,你还会对我好吗。”
“会啊。”
少年笑了笑,“姐姐,想问我什么就问吧。”
他知道她有许多疑问,许是这一刻过于美好,竟让他产生了坦白的念头。
补!
“姐姐,院子后面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怕你不来,就”
阴暗的角落,有一个黑影垂头坐着,镜头悄无声息的拉进,男人的身形愈发清晰,宽大的黑色袍子分不清是衣服还是随手披的破旧床单,
镜头再度拉进,想要照清楚男人的面容,
突然,一双黑如鹰隼的眼神闯进镜头,
俨然是男人抬起了头,脏污的面容已经分不清肤色,他扯动嘴角,嗤笑,
“你,在看着我吗。”
男人仿佛不需要回应,他动动身子,麻木地站起,眼神波澜不惊的环顾四周,看起来是个地下室。
那么,这个世界又会是场什么游戏呢?
他低头,成年男人的身体让他很满意,哪怕瘦弱,也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好。
男人缓慢地迈开步子,在略微的僵硬之后,这具身体已经让他适应好了。
“吱呀——”
铁门被拉开,男人微微眯了眼睛,突然出现的光让他稍感不适,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来凶狠的执刑者一怔,对方的气势怎么比他还要强?
不过一秒,执刑者心中冷笑,蔑视地开口,
“哼,刀子,动脉一割,流出的血正好可以给你这垃圾洗洗澡。”
一边说,一边将刀子拿出来,故意将刀面反射的白光投向游野的眼睛,想戏弄一番。
游野舔舔唇,伸出手拿住了刀子。
执刑者见状,没了趣般的准备招呼下一个。
天天看着人死,他早就腻了,要不是这个58号刚刚出乎意料的气势,他也不会多看两眼,
结果对方不过一秒就接过了刀,然后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没什么好看的。
执刑者完全不担心这些垃圾会反抗,不然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刑罚。
比如那些前车之鉴。
眼看着后面的人还在磨磨蹭蹭的,执刑者皱眉就要呵斥,突然脖颈痒了一瞬,他没在意的伸手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