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干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好像不太好吧?
苏狄这才将目光从荣柯身上移开,脸上镇静如常没有一丝不自在,“好啊。”
将荣柯的书包从桌洞拿了出来,“走了柯柯,收拾书包。”说完自己也回位收拾书包去了。
重新扎上头发的荣柯,仿佛忘记刚才被欺凌的样子,开心的收拾起书包来。
苏狄给荣柯打着伞,楚黎帮喻桦打着伞。
走在路上,看见手牵手不断笑闹的苏狄两人,喻桦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和楚黎对视了一眼,终于下了决心。
喻桦挨着苏狄,抬手担在苏狄肩膀上,任由雨水打湿他的手臂,“苏狄。”
“怎么了?”
喻桦再次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苏狄嬉笑地看着荣柯说道,“可以这么说。”
见苏狄的表现,喻桦来了气,语气也变得不太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什么意思?!”
苏狄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愉悦,牵着荣柯的那只手稍微用劲捏了捏,略微俯下身子凑在她耳边,“柯柯不帮哥哥辩解一下吗?”
荣柯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喻桦就生气了,带着迷惑的抬头看着苏狄,“辩解什么?”
苏狄咂舌,一脸不能指望你的无奈表情,转而得意地看着喻桦,“我和柯柯是定了娃娃亲的。”
“哦哦,对哦!我爷爷去世后,就把我托付给苏奶奶了。”荣柯自认为非常上道的接道。
“娃娃亲”这词一出,喻桦就感觉有什么碎裂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身边的楚黎,嘴唇蠕动两下却又没吐出一个字。
其实说娃娃亲还是好听的,如果喻桦知道依旧有些封建思想的爷爷其实是想让荣柯给人家当童养媳是不是要直接炸掉?
过了一下会儿,喻桦嘴里才冒出两句连贯的话,“这是二十一世纪吗?新华国解放了吗?”
苏狄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兄弟,别怀疑。“随后叹了口气无语的说道,“行了,别这么纠结了,现在她就是我妹,况且你也不想想她才十岁,我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不是,我就不明白,她爷爷为什么要给她定个,娃娃,亲?”这三个字挂到嘴里总觉得有些新奇又烫嘴,说时喻桦不自觉的顿了一下。
苏狄有模有样的思考了一会儿,“大概是我年少都难抵的非凡品貌。”
然后死皮不要脸的对上荣柯不屑的白眼,接着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说道,“也可能是担心这个呆子以后找不到对象吧?”说完还不忘将伞塞进荣柯腋下,快步冲到雨中,得意的看着狼狈地拉住伞的荣柯。
由于一时被挡住视线,荣柯没有及时追上去,等反应过来,羞恼的跟在苏狄身后追。裤腿被溅起的泥水打湿,贴在小腿上,裤脚沾上泥泞变得脏兮兮的。
苏狄并没有真的跑很快,没几下就被荣柯捉住。荣柯看了看脏脏的裤子表情更加凶恶,用沾满泥水的鞋,在苏狄的小腿上甩了甩。
苏狄将伞拿过来继续帮她撑着,直说他错了。
荣柯照着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给了一拳,“一想到还要和你生活一辈子,我就感觉人生没有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