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晚很喜欢樱花,她觉得没有什么粉色可以比得上樱花的粉让人心动。
就好像那次在琴房外听卫戈弹奏《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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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一样令人心动。
提及心动,恐怕江絮晚只会先想到这两样东西——樱花的粉,卫戈弹奏的《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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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
但在那件事之后,江絮晚偷偷在专属心动的小房间里面又添置了一样物品。
那是春末夏初的一个午夜,换季带来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江絮晚感冒了。
身处异国他乡,许许多多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方便。
一直以来都是卫戈帮忙打理了自己生活中大部分的事情,而这次感冒发烧,使得江絮晚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困难。
来美国并没有多久,父母由于一些原因回了趟国内,需要有段日子才能够回来,所以家中只剩下我一个人。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偶尔还是能够感受到生活中一帧帧的美好与温馨。
但是一旦生病,那就完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也没想到,就因为过早换上了短裙,所以被换季的病菌趁虚而入。
平时多亏了卫戈帮我打理一切,所以这一次我心中多少不愿意再麻烦他了。
虽然作为男女朋友这样的想法真的过于生疏了,但如果一直都是男方付出,女方总会道德上有点过意不去。
我想着,不过是买药吃一下吧,我可以试着在小问题上独立一点了。
但谁知道买个药也那么麻烦。
明明走的程序还是那样的,可能因为病痛所以感觉细节上都乏力了很多吧。
我拎着药回家的时候大门门框上的照明灯正亮着,我心想该不会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吧?
将钥匙插进去转了两圈推门而入。
客厅里面的小灯亮着,不是很刺眼,我也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卫戈。
卫戈?
啊,瞧我这个脑子,一感冒连智商都带着下降了,钥匙是我在爸爸妈妈走了之后给卫戈的备份。
我拖着乏力的身子走过去,尽量小声地不吵醒他,可却还是不如愿,卫戈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回来了,他笑着坐起来,大手一揽我就到了他怀里。
他还似往常那般想要吻上来,不过这一次我拒绝的分外干脆。
“怎么了阿晚?”
卫戈倒没有被拒绝的不开心,反而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反常。
我被疲倦的感觉给支配着,只能毫无力气地挂在他脖子上,脸偏向一边。
“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
卫戈一听愣了半晌,随后看到了我搁在小茶几上面装在塑料袋里的药。
他强硬却仍然很温柔地捧住我半边脸,轻轻地施力让我面向了他。
随后他的额头便靠了上来,温度突然的融合让我有一晌清醒,又格外不真实,甚至连那温度我都不知道是我传向他还是他传向了我。
(低声)“有点烧。”
似乎生病的时候除了头重脚轻,还有就是感官上会有一部分的真实感格外明显,所以我听出来了他语气间的担忧。
卫戈不是一个喜欢用大量词汇来表达的存在,他更擅长的是把那些爱意藏在小小的细节中。
比如我总是能从他喊我名字的语调里感受到他的温柔,和上扬的温热。
我难得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只是任由他行动着。
“来,先把药吃了。”
卫戈倒好温水,再将几颗药丸递到我嘴边。
我坚持着最后的一点点倔强,想要自己吃,可面对他严肃的脸,我突然就有点从心(怂)了。
乖乖吞下那几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