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睡不着了,抱抱。”
卫戈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盯着江絮晚,“你确定要抱抱?我可不确定自己能在这种情形下还能控制自己啊。到时候又要哭鼻子。”
“我哪有哭啊,我没有你记错了,不是我不是我。”江絮晚耍着赖皮,一边抱紧卫戈,“忽视那些小细节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要心如止水。”
“女施主这般,着实让我无法心如止水。我当真不是圣人呐。是俗到底的俗人。”
“所以不要乱动啊,我好不容易绷住了自己泛滥的情绪。”卫戈如同奖励般吻了吻江絮晚的额头。
江絮晚不以为意,勾着卫戈的脖子开始天马行空地诉说自己的一些奇思妙想。
“我刚刚梦到了一个很短的梦。”
卫戈扬眉,很是好奇,“梦?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我们在举办婚礼,然后我突然不想结婚了,因为发现新郎不是你,然后我就好难过就一直想找我奶奶救我离开婚礼,可是我突然就想起来奶奶早就已经走了……我就蹲在那哭起来,我浑身的婚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棉花球把我包裹里了起来,我感觉好难受然后我就醒了。”
“这样啊……怪不得别人都是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看看啊,这个梦没有一点真实性可言。”
“现在还是凌晨,等天亮了我就可以带着我家宝贝去领证了。”
听到“领证”两个字,刚刚还在一本正经说着自己梦境的江絮晚,突然间就有点被堵住了话语,实在说不出更多的一句话来了。
“怎么了?”卫戈被止住话语的江絮晚吓到,以为江絮晚是临时不愿意了。
正如她梦里那样。
不过江絮晚赶忙摇了摇头,让自己清楚地向卫戈表明,自己是很开心跟他领证这件事情的。
只不过……
江絮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开了口,“感觉有点不真实。突然就要领证了。”
“我还嫌太晚了。要是没有年龄限制,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要跟你去领证。”
因为江絮晚的记忆中,与卫戈的相遇,第一次是在南部小城,那时候是她十八岁的暑假。
十八岁,自然没有满结婚年龄——江絮晚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想着的,所以最后也没有挖掘出卫戈最深处的秘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