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李静楠,兄妹二人走到了院落外。
柳映雪憋了一整晚,终于能痛痛快快地骂出声
“我就看那苏夕晓平日一本正经很虚假,这不正是了?跟着沈南琛跑来和州府,连李大哥诚意求娶都拒了。看来,这二人早就狼狈为奸,苟且在一起了!”
柳映雪对苏夕晓恨之入骨。
上次她想介绍钟卿儿给苏夕晓认识,可谁知苏夕晓不屑,反而还晾了她个难堪。
可如今苏夕晓和钟卿儿成为了好朋友,还把她给扔了。
这口气,柳映雪一直咽不下。
却没想到,今儿蹦出来个李静楠,居然还与苏夕晓相过亲!
这件事如若不利用,她就不是柳映雪了!
柳映之蹙眉思忖。
倘若苏夕晓和沈南琛关系真的这么近,还真的不能再轻视……
“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对外也不要乱说,知道么?”
柳映雪很吃惊,“我为什么不说?她就是个披着羊皮的婊,就是个贱人,与聂公子都勾勾搭搭,又攀上了卿儿姐姐,难道我还放过她?”
柳映之敲了她的脑袋,“听话,拿住她的把柄,你还怕没机会搞她?但现在时机不对,咱们家一直想联系上沈南琛,或许可以从苏夕晓入手。”
“行了行了,你们想贿赂沈南琛,那就直接给银子、给女人啊,还怕他不要?为何偏要讨好一个苏夕晓。”
“沈南琛身边的人油盐不进,如若他和苏夕晓关系密切,这岂不是个很好的机会?”
“再好的机会,我也不希望是苏夕晓!”
柳映雪气势汹汹离去,柳映之也没办法。只吩咐管事最近盯住柳映雪,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天怒人怨、无法收场的事情来。
……
苏夕晓自当不知李静楠到来的小插曲,她与沈南琛在宴宾楼用过饭后便回了家。
翌日清晨早饭时,沈南琛没有出现。
苏老灿询问了隔壁院子的门房,才知昨天晚上,沈南琛又奔去了常平仓。
苏夕晓纳罕。
刚刚归来又奔去?难道是常平仓出了什么事?
可此事她想也没有用。
只能等沈南琛归来才知道。
对郭奴儿嘱咐几句制作跌打小药包给王友来交差,苏夕晓便带裴羽赶去了医馆中。
今日上午约诊的人不多。
苏夕晓为一位脊柱歪斜的大娘正了骨,又给一位大爷开了药,便见柳家跑腿儿的管事匆匆赶过来。
“苏医官,您这会儿得赶紧随小人走一趟,昨晚少爷与同窗好友多饮了几杯,孰料那位一早吐了两回便昏睡过去,脸色发暗,面色发黄,怎么叫都叫不醒。小姐看着害怕,就让小人来请您快去看看!”
酒精中毒?
“这是喝了多少?”
“小人也不知道啊!”
“今早才发病?”
“昨晚也没人盯着,小人还是不知道啊!”
管事的一问三不知,苏夕晓也没多想,吩咐裴羽在医馆等着下一位约诊的病人,苏夕晓拎起药箱便上了车,直接奔向柳家去。
此时此刻的柳映雪正在与李静楠商议,让他暂留柳府,等候老爹和哥哥回来见过面再走。
昨晚醉酒失态,李静楠也觉得有些愧疚。仔细想想,此时执意离去的确有些不妥,起码也要给柳兄赔罪之后……
“好,那我就再留片刻,等一等柳兄,多谢柳妹妹提点了。”
“我哥哥的好朋友,我自当要招待妥当,否则他回来还不得教训我?需要什么物件,静楠哥哥随时吩咐丫鬟婆子们,我在这里你也不方便,就先不打扰了。”
柳映雪给婆子递了个眼神。
婆子立即摆上文房四宝、茶具杯碟,件件精品,样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