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风险天大,先去瞧瞧再说。”
戴雨农抱拳道“那仙子多多保重。”
莫玉芝打趣道“怎么戴公子这是要送客了?”
戴雨农脸一红“仙子就别这样说了,知道我没这个意思的,只是海山长,云水阔,但愿仙子一路平安。”
莫玉芝不由得对戴雨农高看了几分,没想到这个泥腿子倒是有几分书生气“不愧是詹先生的门生,戴小哥当的起一声公子。”
戴雨农也习惯了莫玉芝人美嘴甜,“仙子可就别在给我戴高帽了我都顶上天了。”
莫玉芝掩嘴一笑,倒是觉得这少年还是有些意思。她晃了晃手,起身告辞,心中胸有成竹。
游延济听到屋外没了动静赶紧伸长脖子四下望了望,瞧见不见那小妖精的身影了,也学着戴雨农坐在了门槛上问道“走了?”
戴雨农朝他点了点头,正准备与他说道说道一些‘规矩’,毕竟有些事可不能惯着,一天不管两天还犯第三天或许就有麻烦上门。
没成想游延济倒是率先问道“掌柜的问您个事?”
戴雨农有些不解,但还是压下自己的说教轻轻点点头。
“掌柜的,敢问逢年过节的是您收到的礼多还是詹先生收到的礼多?”从那日大战神灵直到如今,这些外乡人实质上已经猜到詹拮城早就离开了草头村,甚至已经离开了钓台天下,有些势力庞大的甚至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多都选择了沉默就当这座草头村没来过一个叫做詹拮城的儒家夫子。
戴雨农没想到游延济会问这个,但也没犹豫,答到“当然是詹先生。”
“为什么呢?”
戴雨农脱口而出,“因为詹先生是先生。”
游延济点点头“小的可不懂得什么学问,詹先生学问高不高小的不知道,但是詹先生的德行那肯定是这个。”游延济又竖起了大拇指,不过这次不是对着人,而是对着詹拮城之前住的那间屋子。
游延济突然其实朝着戴雨农抱拳说道“掌柜的,詹先生是夫子是读书人是先生所以值得草头村百来户人尊敬。”
游延济顿了顿接着问道“可您是什么?”
“掌柜的,小的有一说一问,您要是不介意,今天我就多嘴说一些。”
戴雨农此时来了兴致,点点头,竖起耳朵听着。
游延济掏出佰花福地那块‘真乐无边牌’搁置在莫玉芝先前坐过的蛤蟆凳上说道“佰花福地,在穹庐天下那边并不是什么宗门教派而是一个商行,经营瓦舍勾栏数不计数,从山下到山上大小买卖都做,不论是宗门教派还是仙府山头或者庙堂,都有交易往来。”
戴雨农眉头一皱,他不傻也品出了一些味道,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事不简单。
“像我这样的野修,与莫玉芝这等出身高贵的仙府弟子不同,我是自由的很,只要手里有钱有宝贝舍得花钱舍得赔本想去哪都行。可莫玉芝就不是,能来这钓台天下的除了我这样花钱进来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底蕴殷实。大多都是宗门教派或者仙府山头豪族大家的排的上号的弟子或子孙,您觉得莫玉芝会是等闲之辈?”
在三教祖师的支持下,文庙如今几乎是穹庐天下说一不二的存在,除去那屈指可数的几位,还真没有敢不把文庙当回事的宗门。
这次钓台天下门户大开,虽说对野修或者散修门槛极低,可代价不少,就说游延济那都是掏出了这几十年的身家才侥幸跨过了门槛。
对那些宗门教派,仙府山头什么的,反倒是门槛极高,不仅每个势力名额有限,而且还要经过文庙层层筛选。
所以这些类似应钺,应钧还有莫玉芝之流都是各方势力重点培养的对象。
“掌柜的,不是小的有意打击你,在穹庐天下凡人和修士有着云泥之别,没您想的那么美好,尊卑贵贱更是展现的淋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