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善”压不住福。
一个太“恶”,恶人自有恶人磨。
宋清阿是剑修,天下剑修与佩戴剑器自有感应,宋清阿对佩剑天哭太过苛刻将来天哭对宋清阿的要求就会更高,就像一种禁制。
如果宋清阿没有到达那个境界别说将来宋清阿想要全面施展开天哭的威力,或许连拔剑出鞘都很难。
万物皆有灵,天哭被铁匠认为是将来可以晋升新十二仙剑的剑器,自然也有朝一日会生出剑灵,这是晋升仙剑的标准之一。
除非宋清阿放弃天哭晋升仙剑品秩的机会,不然天哭一旦孕育出剑灵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是非不分,黑白不变,将在宋清阿手中遭受的所有罪孽反馈给剑主本人。
剑器两刃,伤人伤己就是这个意思。
天下练气士,力士。
剑修公认最强,但也很不易。
女子剑修更不容易,光是凝聚一颗剑心就很难,宋清阿的那颗剑心是打出生开始站在朝歌城的城墙上用先辈的心血铸造而成的。
“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好水草?”戴雨农第二次提起鱼竿,又一条快头更大的鱼儿被扔上了岸。
宋清阿还是帮他将鱼取了下来“可以,但跟着我会受很多苦,我家乡那边日子不好过。”
戴雨农微笑道“但我相信你会照顾好它的。”
天生万物生生相息,心有灵犀。
就像仙山必有隐居之士,灵湖必有真龙之属,就像才子见假人一眼并是缘定今生。
戴雨农和宋清阿也是,第一眼开始两人心神就相互吸引,开始是吸引而来莫名就有了故事。
就像两人是被月老牵了红线,远在两座天下,身份悬殊的两人却就是能发生故事。
“我也求你一件事。”宋清阿看着在岸上扑腾的鱼儿说道。
“你说,我会做好的。”戴雨农侧过头看着看着鱼儿的宋清阿,这时候水草也从漓江上冒出头,戴雨农顺其自然的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
“我有一把剑,叫天哭很凶的一把剑,我需要你渡他,就像佛祖渡冤魂,当然也不是我说的那样。”
戴雨农打趣道“是不是因为我是正道的光,可以指引它方向?”
宋清阿也被逗笑了。
“可以这么说。”身后传来詹拮城的声音。
两人纷纷起身行了一礼。
水草又重新回到了水里。
詹拮城捡起岸上第一条小一点的鱼扔回水里,又拿起第二条更大的说道“今天在集市上也买了一条,带上这条,一个红烧,一个清蒸,今天去我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