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我想这样你才会安心留下来帮我照顾儿子。”
凌芸平淡地说道,看她还是不愿起身,瞟了站一旁的坤一眼。
“坤,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扶凤姐起来。”
凌芸可不是什么烂好人,之所以帮助严凤平是因为感同身受之余,无非是为了让她尽心尽力地照顾儿子。
坤连忙上前,虚扶了她一把,严凤平这才自己站了起身。
她抹了把脸,沉郁的脸色舒缓了不少,“夫人,能让奴家看看小少爷么?”
凌芸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眼,能站在这里,坤肯定已经对她进行过彻底的调查。
何况,她可不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敢当着她们的面造次。
“我儿子不怎么爱哭,也不是很粘人。你的工作就是白天陪陪我说话,晚上帮我照看他。”凌芸把怀里的栾靖阑递到严凤平面前。
严凤平应了一声是,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端详着那熟睡的小少爷,已经暗暗把他看作她的小主子。
奶娘的事定下来后,栾轻溪觉得心情舒畅无比——晚上再也不用跟儿子抢人了。
给坤投去略带赞许的目光。
不到一日的时间,严凤平已与栾靖阑熟悉了不少。
晚上,栾轻溪回到妙仙谷,严凤平见他进屋,识趣地抱着栾靖阑出了房间。
凌芸并没有阻拦,由着她把孩子抱走,看栾轻溪的神情,那件事应该有着落了。
再者,她已经事先交待过逐月和追风暗中注意着凤姐。
栾轻溪见碍眼的人都走光了,靴子脱掉往地上一扔,靠在床头,肆无忌惮地把凌芸搂进怀中。
“芸儿,你可记得,你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靠在为夫的怀里,好好地跟为夫说说话了?”
“呃……”凌芸故作思考地转动着眼珠子,“好像就一天吧?别总这样委屈巴拉行不行?”
“咳咳!”栾轻溪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果然没阑儿在你心里的地位高。”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我们说点正经的,余轻烟的事你可调查清楚了?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哦,在芸儿心里,周维航的事是正事,为夫的事就不是正事咯?”
栾轻溪此刻更像一个怨妇,开始发起了牢骚。
比不过儿子就算了,居然连个外人都不如,还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凌芸嘴角抽抽,在他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柔声细语道:“夫君大人,可还满意?”
“为夫若说不满意,你又当如何?”栾轻溪斜眼睃了她一下,眉梢微挑,似乎在等着凌芸的下文。
“那这样呢?如若夫君还不满意,恐怕就只有……”凌芸开始对栾轻溪上下其手,做些引人遐想的动作。
不满意是吧,那就怎么满意怎么来呗。
她还在坐月子,这男人能把她咋地?反正到头来难受的是他自己。
果不其然,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栾轻溪就啪地握住了那只调皮的小手。
栾轻溪一脸苦涩,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芸儿,为夫觉得咱们还是先说说周维航的事比较好。”
哼,老娘还治不了你了?
“好啊,你说吧,我听着呢。”
刚开始,的确有种恶作剧的快感,但这火点着点着,她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片刻后,两人各自调整了一下状态,栾轻溪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脸色一正。
“余轻烟与周维航的婚事,是她以名节为代价换来的。”
栾轻溪若有深意地看着凌芸,就是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他才在考虑要不要给她讲。
“要是成不了亲,她很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饶是如此,你还打算往下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