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于是将与陆玄遭遇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王友直听罢,讶然不已,未知其中还有这等经过。
“……前番得秦真人消息,陆前辈如今已回哀牢山去了,说是闭关修行,却不好上门打搅,不然你我倒真可上门拜访一二,说来你我与陆前辈都颇有缘法。”
苏游笑道。
陆玄安然归来,听闻还颇有所得,对于他们这些亲近人而言,自然是喜事,往日经历虽然曲折,终究已是过去,也不值得多想。
“唉……”
听到这里,王友直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叹,似是有些出神。
“王兄这是怎么了?”
苏游诧异,王友直生性快意,颇有几分江湖意气,年纪虽然不小,几年前见面的时候,由是如此,但今日相逢,倒是多了几分多愁善感的意思。
王友直摇了摇头,他却是因为陆玄,想到了昔年彭水神之事,说来正是因为此事,才引出了后续,这些年功行渐涨,对玉钩参悟愈深,才知自家有许多前尘纠葛,念及于此,难免有几分复杂心绪。
“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罢了。”
王友直不欲多谈此事,也是不想苏游挂念,苏游修为虽然也有增长,在此事之上也帮不上忙,教他知晓,也只是平添挂碍罢了。
说来当年也亏了陆玄提点,他才离开西江,否则早年未知旧事,要是遭了算计,只怕如今已不存于世。
除却自老鼋手中救下的恩情,在此事之上,陆玄与他也有大恩。
日后如有机会,少不了是要亲上哀牢拜访的,只是不知还有没有那日。
苏游见他不愿多说,也没再追问,转而说起了早年相遇之时发生的一些趣事来。
不觉间,清风拂面,酒不醉人,人却不知何时已经醉了。
……
“王兄,若得闲暇,记得常来紫贞山才好,游扫榻以待。”
“哈哈!子游若不嫌我烦扰,日后有暇,必少不了来你这吃酒。”
“……”
谈笑间,王友直离开了紫贞山,云光相去数十里,笑颜渐敛,回首已不见紫贞山山貌,却是不由一叹。
此去前尘烦扰,也不知还有无再见之时。
……
九江,浔阳。
自乱事渐显以来,浔阳水路通达之地,愈见热闹,来往商船不少,浔阳之地的商会,也趁此机会,赚了不少资财。
其中又以浔阳商会与锁江商会船只最多,家业最厚,最为兴盛。
尤其锁江商会,这些年来在浔阳之地,渐压过了早年兴盛的浔阳商会,将浔阳商会生意压到了九江去。
锁江商会,东家姓周,还是浔阳黄氏的女婿,颇有几分本事。
也是本地村户人家。
锁江商会创建也不过才几年的功夫,听闻周会主本是个读书人,没能考取功名,于是回到浔阳,随后娶了黄家老爷黄修的大女儿,在岳家的支持之下,才创建的锁江商会。
说来浔阳百姓都知道这位周会主的关系不止黄家,不过具体却不清楚,总的来说没人敢招惹,以至于锁江商会发展得十分顺利,就是浔阳商会,似乎也不愿和周会主有什么冲突,自行退出了浔阳之地的生意,转去了九江。
对于常人而言,这位周会主多多少少有些神秘,便是过往的商旅,有时听了名号,也会收敛几分。
……
“泰山,英儿满月,我欲带珍儿回一趟江头村,拜过祖辈,祭司彭水神尊。”
周府之中,一派热闹,却是周会主女儿满月,大摆宴席,请来了四方亲友宾朋,外人见了,少不了赞一声周家人脉深厚。
后院见过了自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