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相见过之后,秦韵才又道“我还传信给了几位道友,不过这战局急迫,只得先与银铃道友和陈道友先赶来,师弟,这两日可没发生战事吧?”
陆玄摇头,道“倒是有些修士在那施浪部营中,不过不知他们在酝酿什么事情,没有半点攻城的意思。”
秦韵闻言,点了点头,略作思索,也是猜测对方要做些什么。
战局之中,各施手段,除非人前立下规矩,否则也没有那般多的计较。
榆元寺众修既然知道了他们要在邓川县守城,难说会不会施手段,暗中害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别说榆元寺一方多是左道、魔门之辈,行事最是肆意、不择手段,便是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足为奇。
虽然嘴上说阴私计量上不得台面,实际如何,两方心中都很清楚什么情况。
说起榆元寺,陆玄倒想起那鬼母陈香玉。
于是将此事说了出来。
众人闻言,俱是皱眉,不拘是秦韵请来的好友,还是韦驮与了尘,都是面色微变。
那鬼母行事,已然是魔头手段了。
“原是这人。”
天耳山陈丘,也是一名中年剑仙,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听得陆玄这话,眉头微皱,道“这鬼母我也识得,平素以婴儿炼法,我曾与她斗过,可惜都被她跑脱了去,陆道友此番斩了这妖妇一条手臂,倒是大快人心,可惜未尽全功,如能将这妖妇斩了,那才是莫大功德。”
陆玄叹道“那妖妇反应颇快,实有几分警惕,不然倒能建功。”
“这妖妇还有一个相好,也是邪门外道之人,修为还在那妖妇之上,唤作熊蛮,号‘夜叉’,擅使两柄飞叉。喜食人,作恶不少。”
见陈丘似乎对南疆修士颇为了解,陆玄又问道“未知陈道友可知晓青须丈人此人?”
“青须丈人?”
陈丘还未回答,凰溪岭银铃仙子闻言,却道“此人我倒是知晓,那蜈蚣岭与我凰溪颇有几分相近,所以有所了解。”
“此人炼了一门异术,养得一条青蜈,堪比玄光大成修士,此外那青蜈子孙不少,每一条都能比修士飞针,颇为厉害,趁人不注意,便能放出万千毫光,那些青蜈子孙俱附在青须丈人一头须发之上,如是有所准备,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只是此人仍旧不好对付,不过我姐姐手中倒有一方正好克制他那青蜈的碧火金蟾圈,早知此人在此,我就将那金蟾圈取来了。”
“我只能传信一封,教姐姐送来,却不知来不来得及。”
陆玄闻言,忙道“我也不知那青须丈人是否在阵中,只是家师命我下山之时,曾提起过此人,想到两位都是南疆修士,对这周遭修者或有几分了解,所以才问上一句。倒不是说那青须丈人便在营中。”
银铃仙子这才明白过来,也没怪陆玄,只道“既是严前辈有言,或许此番那青须丈人就在此地也说不定,还是要做些防备的。”
众人也是点头。
“说到这些,我们还不知道那施浪部军阵之中,到底有多少旁门修士,没个准备,也不好应对,不妨送上拜帖,也能探探虚实?”
天耳山修士陈丘,乃是一名中年剑仙,颇有几分儒雅之气,提议道“两军交战不,不斩来使,总也是个门路,便是有些危险,我等有遁光手段,有了防备也是无虞。”
众人觉得陈丘此言颇有道理,商议一会儿,有了提议。
“此事便由我去吧,我在天耳山修行,这滇南之地修士还算了解,如是见了,也能知晓来路,正好看看对方来了哪些人。”
陈丘道。
陆玄道“我与陈道友同往吧,也好有个照应。”
“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