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点困。”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感觉不像,我就是想睡觉而已。”
想睡觉,不像是抑郁期?
覃绥怔怔的看着前方,整个人一点点绷紧,不知道是在期待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
“我可以睡吗?”对面柏晓兔的声音越发困倦,软软地征求覃绥意见。
“当然可以,你先睡诺,我等下去看你。”覃绥的声音温柔。
“好。”柏晓兔说完,主动挂了电话。
另一边,听着手机变得无声的覃绥按了按心脏。
云归芜说得是真的?
那么快吗?
几乎就在尹言醒来之后。
她……到底是什么?
覃绥想着,折回去交代好了医生一些照顾尹言的事情,大步离开了。
倘若云归芜真的治好了白小兔……他一定会对尹言负责到底,比他亲爹都注意照顾他。
而现在,他急于见到白小兔。
非常着急。
……
木门打开,柏晓兔的母亲看见覃绥,脸上露出和蔼地笑容,“小覃?来看小兔?她睡了。”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中有几分焦虑担忧。
“我知道。”覃绥点点头,“她刚刚说了,她说只是单纯地困,想睡觉而已。”
柏母微微一怔。
“我就是来看看她。”覃绥解释。
“好。”柏母闻言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又忽然叫住了向柏晓兔房间走去的覃绥,“小覃……”
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在覃绥疑惑的目光还是松了口,“好几年前,小兔那会儿休学,我当时整个人都乱了,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吧……当时我带她去过崇光寺拜佛。”
柏母说着有些羞赧。
崇光寺是一家香火还算旺盛的寺庙,不说当地人,就是外地人也会来求神拜佛。
不过毕竟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有人专门为了一件事去求神拜佛听起来挺迷信的。
覃绥倒是理解柏母。
事实上,自从认识她后,陪自家祖母去寺庙的时候,他每次也会许下柏晓兔康复的愿望。
大概是覃绥包容的目光,让柏母继续说了下去。
“当时我带着小兔去摇签了,解签的时候那个和尚说,小兔二十五岁的时候,会有奇遇,有康复的可能性。”
然后没几年,《后战》这个游戏出现了。
再然后她就偶然间发现柏晓兔在游戏里的时候开朗了很多,同时也不会有明显的狂躁现象。
这简直是一个意外之喜。
所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