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寒暄一番,周娥皇在一旁欣慰地看着。
他们三人小时候就认识,曾经关系不错,但是后来发生许多事,让二人亦师亦友,亦敌亦党,关系一度很复杂。
到了今天,李煜想开了,郭浩大度不计较,二人又成为了好朋友,就是作诗方面谁也不服。
安排好了二人,周娥皇就去招待萧绰,郭浩早就和她说了,要给郭致尧做媒,所以为了她和李煜,她也要帮这个忙。
“陈姑娘,你的事关先生都和我说了,不远千里来为兄长求医,真是不容易。
对了陈姑娘,你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找到住处,关先生说你在外汴梁留半年,如果没有就让尧儿替你找一个。”
“没问题!”
郭致尧在旁边站了半天插不上话,好不容易提到他,立刻回了一句。
萧绰见二人如此殷勤,心中也有些慌乱,虽然她很聪明,从小学习了很多知识,可知识再多,也不是人情世故。
“不用了,月儿已经找到住处了,不必劳烦这位姐姐,还有关公子……”
萧绰委婉地拒绝,周娥皇微微一笑,回头看了看二人,发现二人已经跑到亭子里喝起酒来。
“画已经布置好了,不如咱们先去看画吧,尧儿你先陪陪陈姑娘,姑姑去看看你父亲他们还缺些什么。”
“姑姑请便,这里交给我即可。”
周娥皇这是故意给二人创造机会,郭致尧也明白,可是萧绰心里却是暗暗叫苦,一个小孩能知道什么!
从古至今,女子都要比男子早熟,所以虽然郭致尧大萧绰三岁,也不见得成熟多少。
更何况郭致尧急于表现,有些行为则更加幼稚,既然萧绰要看画,那么郭致尧索性就讲画,谈论起来滔滔不绝,可萧绰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哪是看画的。
说了半天,郭致尧都有些渴了,在看萧绰,只是强颜欢笑,好像并不喜欢,这让郭致尧有些受伤。
“陈姑娘,说了这么半天,你一定也累了,不如咱们也过去喝口水,坐下歇一歇。”
“好!”
“……”
终于结束了,萧绰赶紧答应,这让郭致尧更加无语,发现萧绰总看向亭子,难道她喜欢的是自己的父亲?
由于郭浩的“错误”引导,郭致尧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基因的“缺陷”,他和郭浩一样都是身材高大,只不过他现在还没长成,不过和李煜明显不是一个风格。
可是郭浩平日里虽然让他们练武,可是必须以文人自居,一举一动都要学习文人,如此就造成一种错觉。
从郭浩到他三个儿子都是一样,有时候甚至很滑稽,可是没有人敢嘲笑他们,也许郭浩的孙子,能够改善这种情况。
二人确实有些累了,一起来到凉亭下,周娥皇让二人喝茶吃水果,听两个老男人胡扯。
“关兄,你说我作的诗,不符合《关山行旅图》的意境,那么你来作一首,咱们比比看!”
“比就比!”
说罢郭浩走到画前,像模像样的观察了一会儿,随即闭目养神,良久开口道“极目关山日暮时,劳劳行客去何之。当楼残照风霜紧,如读并州温岐词。”
郭浩念罢,李煜一副要哭的表情,郭浩回到座位上笑着看着李煜,心说哪怕你是诗仙李白,凭借后世的见识,也可以比一比。
郭浩念的这首诗,是清代一位诗人题的,完美符合了这幅画的意境,郭浩前世曾经有一副仿品,所以对这首诗记忆犹新。
除了这幅画,其他的画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诗词,不过看李煜的样子,好像也不用了。
“从嘉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尧儿还在这呢,其实你在诗词方面的造诣已经很高了,只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罢了,尧儿你也要记住这一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