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武,但至少没摆到明面上。
别人私下如何议论她管不着,只要不在明面上,她就有退路。
皇上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反驳她的意思,叮嘱了几句让她回宫路上注意安全,留下一批禁军守卫原府,便兀自离去了。
皇上一走,伏荏染含笑的脸便垮了下来。
弗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顺手理了一下她被夜风吹乱的秀发,举止亲昵暧昧,两人却都习以为常。
弗谖凑近她的脸瞧了瞧,问道,“怎么了,绷着一张脸。”
边说边把宫灯举高些照亮她的脸,秀婉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深沉晦暗。
“皇上说了那么多,却没提一句查找真凶的话。”伏荏染嗤了一声,撇了撇嘴角。
弗谖道,“怕是他已经知道真凶是谁,在你和真凶之间,选择了掩护真凶。”
伏荏染不以为然的将嘴咧成一条直线,“毕竟是养他长大的母亲,肯定的。”
她并不在意这个,说着反倒笑起来,仰头饶有兴味的瞧向弗谖问道,
“都说自古最难的就是婆媳关系,一边是生养大于天的母亲,一边是倾心恋慕之人,这两人要产生冲突,怕是能把夹在中间的男人逼疯。你说你要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选?”
她虽不是皇上的女人,与太后也不是婆媳,但也十分相似。
弗谖回答地很利落,“我没有母亲。”
伏荏染砸吧下嘴,“我是说如果。就假设一下,一个是我,一个是你最重要的亲人,我俩要产生矛盾,你选谁?”
“不用选,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
弗谖毫不迟疑的回答,边说边体贴地将伏荏染肩头滑落的大氅拉高些,把她包裹在温暖之中。
深情的眸子像两团灼热的火苗,直白地落在伏荏染脸上,噌地一下把她白皙的脸颊点燃,红成了一团烈焰。
伏荏染也不知为何问他这个假设,把他和皇上做比较。
或许在她心里深处,更希望因此为难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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