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衷心的奴仆。”
“是,少爷。”
“我说过,要叫名字,这是命令。”
“好的……乌丸莲耶先生。”
……
窗帘边一双微微发抖的手抽回,死了人的巷子,并不隐蔽,对门,正对着一家洋楼。
洋楼,说是洋楼,歌剧院。
不过是上层人员光明正大玩黄赌毒的地方。
歌女看着窗外的一片狼藉默默的把眼撇过。
她拉下窗帘。
打开自己的门。
她,是妓。
是啊,是妓。
日本极道组织的手段很简单,绑架、暴力、药物,总有一种方法可以控制一个女性成为他们赚钱的机器。
而今天……就是……
她把门合上,走了出去,浓妆淡抹总相宜,一颦一笑勾人魂。
……
“澎!”
大门刚关上,几身枪响响起来,脚步声凌乱而张扬的接近。
该死……
他下手了。
乌丸莲耶穿着黑衣服,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他咬着牙,硬钻进了一家洋楼。
他真的没来过这里。
比想象中的漂亮。
也要乱。
必须躲起来。
外面的楼道下在亮灯,查房,找他这个“逃犯”,乌丸井山可不会放弃今天的机会!
因为这个机会,他也必须把握住,除掉莲耶,他会少一个竞争对手,他能……
活出一个更精彩的人生!
是夜……
乌丸莲耶的眼皮重起来。
不行,不能睡在这里,他在四周摸了摸,“吱呀”……
“铃铃铃……”
门推动,还有窗帘在吹动,风铃被风吹起,带来一阵能让思绪飘飞的音乐,她坐在那里,她就是坐在哪里。
月光下白霜似洁白的手指搭在窗上,只一张侧脸,看不清脸。
他却觉得她很美。
女人另一只手握着的东西寒光闪闪。
“来了吗……”
这样的背影,消瘦的身姿,偏偏是烟嗓。
也许是因为她刚刚哭过。
……
“铃铃铃……”
……
她的手上拿着的是剪刀。
回头,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倚靠着墙,才能不倒,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容,无力坠地的陌生男人。并不是那个买下她初次的男人。
枫跑去费了好大力气把他扯进来。
他的胸口好湿,是汗吗?
枫抬手,映入满手的红色。
她的呼吸加重了,月光从窗户口照进,淋撒在男人紧皱的眉头上。
枫骗自己这是葡萄酒,但是一股浓郁的血锈味开始挤入鼻间。
枫继续吃力的把那个沉重的男人挪动,她把被子扔到下面,把男人的血处理干静,用酒粘湿旧衣服消毒,把伤口弄干净,再用旧衣服给他包扎,那些红色的布部用水泡了尽力洗净了,捆绑好分散的塞在红色的头花饰品里。
最后这男人比较大件。
枫只好把他藏床底了。
……
那天那个要来的胖子没有来,因为所有的房间都要一间一间的查,除了像她这种风尘女子的房间,洁身自好的大少爷只看了几眼觉得藏不了人,便嫌弃脂粉味重没有进,其他地方,都被那个拿把扇子摇头晃脑的富贵公子查了个遍。
“啧啧,死老二,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乌丸井山自己查累了又让手下的人查,结果到子夜,一听搜查无果,气得把扇子摔在地上。“废物!一个伤患还能顶了天了不成!继续找,找不到明天就不用来了!”
“好的大少,请您先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