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安心情恢复了,就开始收拾铺盖了。
但是,当他认认真真看清自己的铺盖长啥样,心里头一脸懵逼。
为啥我的床跟他们的长得不一样?这小破床原先真的是给人睡的吗?我不就走神了一小会儿吗?
时唯安无语望天,只能忧伤一小会儿,然后撸起袖子加油干。
先打了一盆水,把床板擦干净,然后把被子,枕头之类的都铺好。
但因为业务不熟悉,弄了老半天,终于把他的狗窝给撸齐了,看起来终于有个人模狗样了。
没办法,铺床这种事从来没干过呀!上辈子有哥哥,虽然每次都很想帮忙,但他说我还小,想让我跟同学一样在家里当个宝宝。这辈子有姨娘,姐姐和妹妹,他们说我是男孩子,从来不让我做这种事情。
唯安宝宝心里也好委屈哦!怎么办,好想哥哥,好想去找他,可是人家又不熟悉这里,不知道怎么去。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唉!
正当时唯安独自忧伤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喂!最旁边那个,去,再打盆水来,把我的床也擦干净。”
时唯安见那人看着他说话,一脸懵的说
“你是在跟我说话?”时唯安还没反应过来。
那人看他又傻又蠢,顿时以为他很好欺负,用更嚣张的语气说
“就是你,还不快去!还在那杵着干嘛?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其余人一听他这样说,又想想他的确挺好欺负的,得了最破的床也不敢吭声,于是也跟着附和道
“你顺便也把我们的床擦干净,记得不要弄太湿,不然这天气不好干,还有这屋的地也要扫干净……”
时唯安顿时被他们气笑了,毫不客气的开口了。
“你们的耳朵是有毛病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是犯臆想症了吗?还没发生的事都可以这么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然后啧啧两声“可惜啊!这里是皇宫,就算你们有病,太医也不会来给你们治病呀!”
“这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种病,怪不好受的吧!真是可惜了。”
时唯安说一句,众人的脸就更黑一分,最后众人直接把他围了起来。
“小子,你很嚣张啊!就是不知道过了今天你还嚣不嚣张的起来了。”
时唯安心里不带怕的,回道
“我嚣不嚣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要是打起来了,估计这里的全部人都要受罚了。你说第一天进宫就打架,我们会被怎么惩罚?”
“先说一句,我在家是被罚惯了的,怎么罚我都不怕,但是,你们我就不知道了。要是想打架的话,我可以随时奉陪。”
时唯安上辈子父母去世后,就开始跟着哥哥学跆拳道,因为没了父母的庇护,哥哥又忙着养家,自己就要学着保护自己,尽量遇到事情自己解决,不想每天疲惫归家的哥哥为他操劳。
哥哥则是从小开始学的,因为足够的努力,以及极好的天赋,让他在那个圈子里虽然年纪小小,但早有名气。
所以,即使时唯安只学了几年,对付这几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还是绰绰有余。
众人听了他的话,眼底闪现了犹豫,最后只能放弃。装腔作势的放狠话“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
时唯安无所谓,因为他相信自己在这里呆不久,自己马上就要小蝌蚪找哥哥了。
在御书房批奏折的凤锦翊又打了个喷嚏,心里想着又是谁在想我了。
正想着,门外的太监就禀告说“回禀皇上,星辰公子求见。”
凤锦翊一听,皱眉道“让他进来吧。”
只见那‘星辰公子’进来后,手捂着脸,眼里含着泪,一副楚楚可怜之姿。
凤锦翊一看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