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河南的东南地区同样如此,并且因为是京畿地区,至今没有恢复性生产,情况恶劣程度,比淮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一来,这笔账就很清晰了,革命区的粮食产量肯定是伴随着水稻的总产量增加而增加,帝国军阀统治区的粮食产量,必然是伴随着水稻总产量的减少而减少。
此消彼长之下,这是革命区的最大优势。
也就是粮食出现了特殊阶段的区域剩余,这个剩余,完全可以支撑一支庞大的革命军队去战斗。
这几乎就是为数不多显而易见的优势。
所以当五个战争委员会副主席都在盯着工业区的时候,王角内心其实早就安排好了两种可能。
不管是哪一种,优势都是会在一年多最多两年后显现出来。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帝国的军阀们,不得不面临更大的粮食问题,海上贸易的大量运力,必然浪费在运送粮食上。
这时候,就是革命区的机会期,或者说转折期。
不管武汉集团方面的科技优势,还是江东集团方面的资本优势,如果“劳人党”是在南海边陲地区的“狮驼岭”,那自然是要面临远远超出的代差。
但湖南和江西,本质也是中央核心区,南昌和长沙,同样都是帝国前列的大城市。
没有形成绝对的代差,只要不是一和零的关系,那么不管敌人是十倍还是百倍,前期面临的困难有多大,坚持过去之后的革命优势同样就有多大。
敌我矛盾、敌我力量对比,不是一成不变的,肯定有起起伏伏,关键是如何扭转这种对比,最终形成多数对少数,大多数对极少数。
有了这个判断,王角在签发动员令的同时,又再次发布了第二次“城市青年农村再就业”的号召书。
动员令之下,不可能人人都踊跃参军的。
总有人怕死,总有人只是嘴上喊喊不想真的扛枪,但对王角来说,这不要紧。
不去前线就去后方,对嘴上喊喊的人来说,这是极为乐于见到的,毕竟革命区有一个宣传口号非常好,那就是“前线和后方,都是工作,都是战斗”。
有了这个口号,人的内心就有了台阶和借口,原本不愿意在农村吃的苦,这时候,也就愿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