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需要什么,他会跟你说;他能出什么样的价钱,他也会跟你讲清楚。
超出这条线,中止谈判。
不仅仅是他刘岩,就算是教育部、湖南省省府、岭南省的“靖难军”,都是如此。
长期的信用,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第三军的军长……”
刘岩嗤之以鼻,“我像是当兵的吗?”
摸出了烟盒,抖了一根出来,只是叼着,却不曾点燃。
想了想,刘岩直接叫上了保安,然后去谢宜生那里喝茶。
谢宜生见到刘岩的时候,还有些纳闷:“刘生,现在这么威,还出来找我?”
“嗳,谢老弟,我刘三郎一向是脏活累活不碰的,捞钱呢,我就最中意。救济粮我拿一成,王委员长同意的,到时候翻个三倍四倍五六倍,照样有人要。到时候大家二一添作五啦。”
嚓。
给谢宜生点了一支烟,烟很普通,是湖南的烟,而且很便宜,有钱人不太可能买这样的烟。
见谢宜生眉头一挑,奇怪地看着手中的烟,刘岩这才道:“王委员长那里自己做的烟,我支援他,买了十包八包,慢慢抽。”
“……”
两人就这么抽着烟,谢宜生也是无所谓,反正他是王角的大舅哥,捞钱这种事情,他不用亲手做,他就是个摆设,可再怎么摆设,“广州厚生救济委员会”的主任一职,是他谢宜生。
风光无限,谁羡慕也没用。
哪怕是刘岩的亲爹刘知谦,也只能如此。
“刘老板,你找我来……不会就是聊天吧?”
“呐,大家自己人,我有一桩生意,一个人做我不敢,但是找你谢老弟合作呢,就很稳啦。”
“……”
“这次绝对不坑你。”
“……”
老子信你个鬼!
上次把自己的“天仙妹妹”都输了,这回难不成让老子出去卖?!
然而听刘岩自顾自在那里说了一通之后,谢宜生愣了一下。
“谢老弟,你是王委员长的大舅子,怎么能跟咸鱼一样混吃等死呢?‘诗书传家’的门第,要有牌面的嘛……”
“刘老板,你有话直说,我害怕。”
“……”
刘岩轻咳一声,然后眯着眼睛道,“现在行情这么好,你不如用‘广州厚生救济委员会’的壳子,办个通告,专门刊登哪里分派多少救济粮,这样……”
“我不敢,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