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萩娘听他说到“卿卿我我”和“算计”,心里不由得一虚,狐疑地望着他,又看了看一边默不作声的妙音,眼中露出受伤的神情,责备地问妙音道“沅姐姐,可是你和桓郎说了些什么?”
妙音虽是性情温柔,却也不是毫无主见,没有担当的人,她见萩娘有所察觉,只能无奈地说道“萩娘,不管怎样我也是桓郎的姬妾,对我来说他便是我的一切,自然是对他知无不言的。”
桓玄不温不火地说道“你也不用怪妙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谢琰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上一次是我疏忽了,你以为这次我还会犯同样的错误吗?若不是他运气好,正巧顺着风向才能迷倒了我的一个侍卫,这次我保管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萩娘这才明白过来,那晚妙音并不是什么都没听见,也没有被自己骗过去,只是不动声色,等着桓玄来才告诉他而已,是她自己太没心机了,以为妙音对自己当真是掏心掏肺地好,以为她对自己半点疑心也不曾有过。
是的,她确实是真心对自己好,因而自己并未察觉她的怀疑;但这善意也是分亲疏的,面对夫君,面对桓玄,她又怎会替自己隐瞒呢?亏得自己为了她的幸福,完全没有对琰郎提到桓玄和妙音之间的事情,更不曾告诉他妙音身怀有孕,这才棋差一招,处处被动。
政治斗争犹如两军对阵,怎能容许这样毫无来由的心慈手软?谁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只看淝水之战的苻坚就知道了,兵败如山倒,只是源于最初那个错误的让步而已。
是自己太天真,试想,在宫廷斗争中都能游刃有余的妙音,又怎么可能是可以随便蒙蔽的糊涂之辈呢,怪只怪自己太轻敌,更是只能怪自己根本没有将妙音看做是自己敌对的一方,因而轻率对待了。
原本桓玄可能对这些宫女还有更妥善的处理,故而他说了三天后出发,却是因为妙音告诉他的事情,令他明白了谢琰已经察觉了自己在此处,这才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斩草除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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