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此次行动,居然有他插手。
端午当日,娼姬携带几名宫女以及一支侍卫团,一同赶往了唐西城的寺庙,而我已在山下埋伏好;不解的是此行还有司庭轩一起随同,但是如果我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想必就要再等不知道多久了,我举起弓箭对准轿子里射了一根箭矢过去,不料被司庭轩一刀挡下。
与众人厮杀片刻,我只得全身而退;事后找到司庭轩才得知,原是那娼姬以他家人性命作为威胁。
刺杀皇后非同小可,皇上便下令追杀我,但娼姬却剑走偏锋,偏偏让司庭轩作为此事的头目,这也就有了现在之事迹。
——现实——
萱姐叹了口气看着这被鲜血染红的河流不禁感叹了起来:“我记得,按照民间传说,花木兰最后是破了那娼姬的阴谋,将她的事迹昭告天下,因此救了整个北魏,破了那南朝的阴谋,而皇上也得知木兰为女儿身的时候,为了表示尊敬,为她竖立了英雄碑。”
艾琳娜:“所以这一次花木兰的故事线只是发展到了这里,至于后面的过程,我们无从得知,毕竟木兰参军十年二十有余,中途发生了许多事情,而这个娼姬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过客罢了,又或者说,她也可能是花木兰一生中最后的一位s。”
说到这里,萱姐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位红衣女子:“所以说,其实你并不是花木兰本人对吧。”
只见随着一阵浓雾飘起,周围士兵的尸首以及被染红的河流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似乎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而眼前的这位花木兰也忽然变成了一位男子。
他看了我们一眼后这才解释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沙记特瑞,射手座的守护者,黄道十二宫协会的主力之一。”
原来,同样作为射手,背后的弓箭似乎有着不可比拟的责任,沙记特瑞是一直以花木兰的事迹为主,处事风格为人做事倒是与花木兰有几分相似,可能是出于敬仰之心,他表示他最为熟悉的便是当年在水瓶座景象里看到的这一幕,然后在自己的世界里,创造了这一幕虚幻现象,几乎每天都会以同样的方式上演一遍。
这是萱姐却突然问道:“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加入这黄道十二宫的,还有这云南的地下世界与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通往你们的协会?”
沙记特瑞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描淡述了一番:“黄道十二宫,自上个世纪开始就存在了,我们这个协会一共有88星座,也就是88名成员,由当年的冥府公会秘密创建下来,我们中的每一个成员在年寿终寝时,会由自己的下一代,或则从外额外精心挑选出一名合适的成员来顶替自己的位置,而我是属于第四代守护者;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地底下,这就是你们冒险家需要去探索的事件了,很抱歉,关于这一点我无从告知。”
艾琳娜这时候却起身道:“可是...”
沙记特瑞:“探险家们,你们该上路了。”说着此时一扇木门出现在了两人眼前,沙记示意两人可以从这里回去,但是这里并不是出口,让二人不必在此处继续大费周章了。
万般无奈下,两人只得进入木门,艾琳娜还回过头看了看他,只见他再次化成了花木兰,独自坐在河边,被风微微吹起的发丝,让这个孤独的背影,显得额外苍凉,只见他看着天空念了一首诗:
几载风雪卷刃,朔风同孤昼瞧得乱石处,一般嶙峋瘦塞外硝烟未断,黄云遍地愁侥幸红梅久,不曾下枝头大漠长烟入我怀,潦草小作运筹踏破飞沙执剑斩仇寇待到残阳暮花火,那春风上重楼烽火不尽长安囚小魂。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我曾长安走马,十街任斗酒,惊梦照烽火,今宵试新鍪,天命轻狂不休,应似孤鸿一游,怪人间尽是多情人鬼愁。纵意而歌起舞袖,玉椀浆斟北斗,醉眼迷眸只为一人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