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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勋还中毒,她们还有心思闹腾,顾廷菲真想抚摸额头,仰天长叹,哎。“廷菲见过祖母、二婶、姑母。”顾廷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遮掩好,带着春珠行云流水般的请安,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来。谢氏摆摆手:“你来的正好,就等着你了。这是你院子里的春巧,你可知晓她今日做了什么事?”
春巧能做什么事?顾廷菲微微一笑:“愿闻其详。”耐心的等着谢氏回答,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顾廷菲含着笑,谢氏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胸口堵着一口气,不愿意跟她继续说话。于是就给小谢氏看过去,“你来说吧!”被点到名的小谢氏,赶紧缓缓道来,原来今日她和程姝两人一起用晚膳,之后在府上散散步,却没想到,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发现了春巧和程子砚两人抱在一起,程子砚喝醉酒了,春巧一直抱着她。
从小谢氏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她们之所以等顾廷菲来,是想责怪她。因为在她们看来,春巧是顾廷菲身边的贴身丫鬟,如今春巧作出这等丑事来,是顾廷菲这个主子没教育好。让春巧存了攀高枝的心,小谢氏说完,狠狠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春巧,丝毫没有遮掩眼中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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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姝略一沉吟道:“廷菲,不是姑母说你,什么人就什么命,不该你想的半点都不能去想,春巧只是一个小丫鬟,子砚再怎么说,也是成国公府的公子,岂是她能惦记的!这次得亏我和二嫂发现的及时,若不然的话,岂不是让春巧这贱丫头得逞了。”
一旦程子砚跟春巧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得让春巧做程子砚的妾室,总不能将春巧活活打死吧,这总归一条人命。现在是最好的结果,程子砚和春巧只是搂搂抱抱,被她们撞见了而已。
顾廷菲听着程姝这话很不顺耳,严肃道:“姑母,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请慎言。实不相瞒,姑母,春巧已经定亲了。”传出去对春巧的名声不好,程姝不是个愚蠢的人,应该能听懂她说的话。
程姝一听,炸毛了:“廷菲,我怎么就说错了,我和你二婶亲眼看见,子砚喝醉了,这个不要脸的丫头,想要攀高枝,抱着子砚,想趁着子砚喝醉酒,攀高枝,这样的丫头我们见多了。廷菲,姑母知道,她是你身边的人,你想袒护着你,但这毕竟是个下人,你可得为了成国公府的声誉着想,传出去还得了。二嫂,府上还有好些公子和姑娘没议亲。”
看这一次顾廷菲还怎么帮春巧逃脱,她不知道有多高兴,能捉到顾廷菲的短处,一定要狠狠抓住不放。那日被福安郡主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今日她要一并偿还回来,才安心。
小谢氏淡声道:“妹妹说的没错,廷菲,你不能只顾着春巧,要从大局出发,春巧是你身边的人,你最清楚她的秉性,这没错。但保不齐这丫头会变,有了二心。廷菲,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和你姑母亲眼看到,难不成我们俩还要陷害春巧不成,可惜子砚喝醉了,我让小厮搀扶着他回屋了,要不然也能让他来作证。
子砚再不济也是成国公府的公子,岂是春巧能肖想。方才你说春巧定亲了,可别替这丫头开脱了。”现在不管顾廷菲说什么,小谢氏、谢氏和程姝都不会相信,她们只会相信眼睛看到的,春巧存了攀高枝的心,想要趁着程子砚喝醉酒,想趁机做他的姨娘,这不是她说认识的春巧。差点儿就着了她们的道,顾廷菲眯着狭长的双眸,望着跪在谢氏跟前的春巧,背对着她,此刻她知晓春巧内心肯定能难受,她们不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
廷菲相信,再回想起不久前,春巧还跪在她跟前,告诉她,要嫁给明觉,因此顾廷菲相信春巧,那么问题就出在程子砚的身上。程子砚为何一定要娶春巧,之前她倒是没问。
谢氏眼见顾廷菲不说话,便扬唇道:“廷菲,事已至此,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