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的样子,但是宋朝一向都是重文轻武。陈献之好歹是一个文官,只要牛皋不是奉命来找自己麻烦的,自己没必要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牛皋不在乎陈献之的语气,又说了道“今日早上,洒家还在李宣抚相公行辕门口遇到了周大都管,却没想到今日下午,洒家刚刚进城来办事,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言周大都管已经被定罪。这可真是好笑了,才半天的功夫就定罪,好歹周大都管是朝廷官员,岂能连公审都不经过,便直接定罪了呢!!”
听了这番话,所有人都以为牛皋是在为周博打抱不平了,于是他们又都哎声叹息了起来,流露出了对周博的同情之色。
这时,那范海成忽然多嘴了一句,说道“这事自然有蹊跷之处,听说,昨天李宣抚相公还好好,但是今天一早徐观察使相公的公子徐向天去见了李相公,然后事情就闹大了。”
牛皋听了这话,眼睛立刻瞪圆了起来,向范海成问了道“你所说的徐观察使相公的公子徐向天,是不是就是前西营大都管徐文博的弟弟?”
范海成知道自己话说的太多了,但是牛皋既然发问,自己总不能不回答,于是支支吾吾应了一声,道“是是,正是徐文博的弟弟。”
牛皋立刻生气了起来,说道“徐文博前不久因为陷害周大都管不成,反而被周大都管揭了老底子,所以被赶出了西营。这徐向天十之八九是因为怀恨在心,故意要来陷害周大都管呢!真是真是气煞人也。”
牛皋是急性子,又是武将出身,自然不会考虑那么多。直接的把话说了出来。
不过经过牛皋挑破了这层窗户。在场的所有西营官员们立刻就有所响应了。尤其是与周博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人。不仅面露愤怒,更是有一股不甘心的冲动。
“周大都管自从上任西营大都管以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仅革除了西营陈年累积的陋习,在西营的管理上也是公正无私。却没想到,好端端的,也没招谁惹谁,竟然竟然背上这么大一个篓子。唉。要知道,齐狗的大军可就在眼皮底下呢。”鲁文举是周博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最为周博鸣不平了。
周博其实也是能看人,他知道鲁文举是一个老实的人所以才加以重用。而鲁文举也确实老实,有一是一,有二说二,在牛皋把话挑明了之后,马上就抱怨了起来。
这时,其他官员虽然有些觉得鲁文举当着西营外面的人说那么直接的话,影响甚是不好。不过依然有不少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牛皋听到鲁文举评价了周博的品性,当即就在心里咬定了周博是被陷害。他也不在这里多废话什么。向陈献之和高薛拱了拱手,说道“告辞了。”说完,转身就气冲冲的要出门而去。
高薛感到牛皋会做出什么意气之事来,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向牛皋一边追去,一边喊了道“牛将军,牛将军,你且稍停一会儿!”
牛皋停了下来,回过身来看着高薛,问道“高大人,有何事吩咐吗?”
高薛叹了一口气,说道“牛将军,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
牛皋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自然是去找李宣抚相公理论去。如今大敌为退,咱们内部岂能自相陷害?这完全是灭自己人威风,涨外敌之士气的事情。”
高薛就知道牛皋要来这一套,他郑重的说道“牛太尉,你与李相公理论有什么结果?就算这是陷害周大都管的圈套,可是李相公既然相信了,那就表明徐衙内是拿出能让人信服的证据,不然以李相公刚刚升任周博不久这个关系,岂能是轻而易举就发怒呢?”
牛皋想了想,觉得高薛所言极是,于是问了道“那我现在当是如何?”
高薛沉了沉气,说道“这件事,咱们只能袖手旁观了。除非,过些时日李相公如果相同了这其中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