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钟毓秀轻轻颔首,“好,挂了吧。”
挂断电话,钟毓秀眉头深锁,严如山伸手抚过她的眉心,“不要皱眉,现在的医疗条件比以前好的很多了,有你的修复液,他会恢复的。”
“希望吧。”她担心的是万毓宁没有生存下去的想法。
严如山道:“就算出了其他事情,那也是他的命;能帮的都已经帮了,还能如何呢?多想无益。”
道理都懂,她轻叹,“罢了,说了不再理会他们的,万家养父已经去世,我还管那么多做什么;该做的都做了,有人辅助服药,应该能有用。”
想到这儿,她也就丢开了;不要说她冷酷无情,自私自利,她不是原主。能替原主做的也就这么些了,结下的因果,总归是要还的。
“走,吃早饭去,吃了饭我陪你去看看万毓宁。”既然媳妇儿放心不下,去一趟又如何,用不了多长时间。
钟毓秀拉了拉他的手,二人一起到餐桌前落座,拒绝了他的提议。
“说过不再管万家的事情,这是最一次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严如山轻蹙眉宇,没再劝,“向去看他就跟我说,我们一起去。”
“去什么?”严国峰抬起头,放下了筷子。
严如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因为在媳妇儿那边,万家也算是半个娘家事情;虽然,媳妇儿不将万家的人当娘家人,但好歹他们家是真的知道错了,有些事情他可以参与,爷爷没必要参与。
钟毓秀没那么顾虑,直言不讳,“是万家那边,万毓宁得了胃癌,刚才习年同志和我说的时候我还惊了一下;让他找一位中医国手配合治疗,之后的事情我管不了。”
“放心不下去看看也好。”严国峰道。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之前是真的忧心匆匆。
“不看了,看不看都这样,有习年同志出面请的中医国手,不会比我差;想不想活,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的造化。”
严国峰张了张口,万家做的事儿伤透了孙媳妇的心,致使如今都无法修复。
“罢了。”
吃过早饭,钟毓秀开始了休假时光,严国峰则是去陪着曾孙们玩;今儿个的小团子能看到妈妈,又有爸爸在旁边陪玩,跟老爷子玩的开心,半点不闹人,严国峰带着都觉轻松的很。